“還是感覺老家好啊!”杜海濤陪著父母回到老家,剛下火車,父母就聞到了家鄉的熟悉氣息。
“老姨?姨夫?”陸風站在月臺上向他們揮手。
“你小子?”杜海濤看見陸風,上前拍著他的肩膀,“好多年沒見,長大了?”他們之間相差八歲,杜海濤離開老家的時候,他還在唸高中。
“什麼長大了?我是男人了!”兩個人相互拍著,好多年沒見,大家都變了。
“曉風啊?聽你媽說,你還沒找著物件?”這是老人們最關心的話題,也是最敏感的話題。
“老姨?誰說我沒找著,追我的多得是呢?”一行四人走出火車站,“我媽在家等著急了!”加起油門,朝著家的方向奔去。
“老杜?你看看變化這麼大?”幾年沒回來,沒想到發生的變化這麼大?早已經不是他們當初離開時候的模樣。
“是啊,我們老了,跟不上時代的發展了。”感嘆歲月無情,時光匆匆,已經老了。
“老姨、姨夫,你們先上去,我帶我表哥出去下,不回來吃了。”
“去哪啊?”杜海濤都不知道這小子再搞什麼?
“走!帶你去看我乾兒子!”說起那個小傢伙,他就滿臉欣喜,就好像是自己的兒子一樣。
“你還沒結婚,就認了乾兒子?”兩個人坐在車裡,隨便的聊著。
“表哥?聽說你離婚了?沒再找嗎?”他知道杜海濤早已經離婚了,家庭瑣事,就算不在一城市生活,都會知道的。
“你是不是找了啊?手上怎麼還戴著戒指?哪個女人送的?”那枚戒指,自從蘇琦給他戴上後,再也沒有摘過。他說過,無論什麼情況下都不能摘。雖然,蘇琦的那枚已經還給了他,但是,他感覺自己摘不下這枚戒指。
陸風的眼睛還挺好用,杜海濤伸手摸了摸戒指,就好像能感受到蘇琦的溫度一樣,應該怎樣回答他,一笑了之罷了。
“到了!下車吧!”杜海濤隨著陸風走。
“陸先生?”保姆見陸風走了進來。
陸風點點頭,他們在門口換鞋。
房子很大,飄著一股奶香的味道,聽到孩子依依呀呀地聲音。
“小寶寶?爸爸來了?”蘇琦答應他做乾爸爸,他卻把“幹”字省去了。
“這誰的孩子?”陸風把孩子從嬰兒床裡抱起來,親了親。
“這孩子有兩個月?”杜海濤問道。
“唉,這孩子可不容易了,生下來的時候,才五斤六兩,現在還不到兩個月。”把孩子抱在他懷裡,輕輕地晃動著。
小傢伙,很乖,閉著眼睛眼睛,小舌頭時不時地舔著小嘴。
“你看?打哈哈了,這小模樣,長的真好看!”杜海濤也覺得這孩子很可愛,他本身就喜歡男孩,讓他眼饞,“來,我抱抱!”從陸風的懷裡,小心地接過。
“他笑了!”小傢伙在杜海濤的懷裡,並不怕生,居然還笑了,小手舞動著,可愛極了。
“虎子?看爸爸?”陸風拿著小玩具,示意孩子。
“他叫什麼?”杜海濤並沒有聽清楚。
“虎子啊,他是大年三十的晚上生的,你知道有多巧嗎?正好是凌晨的時候呢?”陸風覺得這是個奇蹟,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呢?
“你知道嗎?他有個很偉大的媽媽!”蘇琦很了不起,一個未婚媽媽,真得很了不起。
“虎子?”杜海濤記得蘇琦跟他說過,她想生虎寶寶,給孩子取名,就叫“虎子”。他忘不了,那是跟她最後一次的纏綿。
“先生?小姐電話?”保姆把電話遞給他。
“孩子他媽?”就好像陸風是她丈夫一樣,親暱地叫著。
“陸風?我剛下車,讓我聽聽虎子的聲音!”陸風把電話放到虎子的耳邊。
“虎子?這是媽媽再跟你通電話?叫‘媽媽’!”孩子才一個月多,怎麼可能會叫媽媽呢?
也許,孩子與母親的心是相通的,在電話裡,虎子不停地呢喃著,看上去很開心,也許,他知道電話的那頭,是他的媽媽在呼喚他。
“聽到了嗎?”陸風接起電話。
“嗯。”她有些想兒子,分開一上午,就想的厲害。
“怎麼了?”陸風感到她有些不開心,估計她是想孩子了。
“沒什麼,就是想虎子。”這就是做母親之後的感受,分開一小會,就會很想,很捨不得。
“後天不就回來了嗎?時間過得很快的!”蘇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