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根本沒想過要和你生孩子。”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他更加暴怒,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黑夜裡只有他冒著兇光的眼睛在閃爍:“別以為我在兩個孩子面前給了你一點面子你就可以跟我談配不配!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配不配?我不要你給我生你就不準生,我要你給我生你就必須給我生!”
他蠻橫的唇堵住了我的,雙手急切的想要扒掉我的衣服,去除我和他之前的一切阻隔。這是在別人家啊,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怎麼可以?
我感到無比羞憤,卻只能巴巴的求他:“不要在這裡好不好?等回家……”
他深入的唇舌和滾燙的手掌粉碎了我的最後的防線和尊嚴。在過往的日子裡,無數次我都是在這樣的摧殘中死去,一次又一次,只要開始,沒有終結。我沒有再反抗,既然開頭和結局已經註定,我反抗也沒有用,死就死吧,反正我已經死過很多次了,習慣了,麻木了,不在乎了。
辰亦函激烈的撞擊我,毫無憐惜之情。他是恨我的,我竟然忘了。他恨我到,寧願睡到冰冷的地上也不想和我同床共枕。我竟然忘了,他和我在一張床上,只會對我做一件事,就是眼前的這一件事。我竟然忘了,還傻傻的心疼他,邀請他來踐踏我。
我自嘲的笑了,然後默默流下了眼淚。
☆、第二十五章 明明很恨我
早晨睡覺醒來最可怕的事情是發現你身旁躺著一個魔鬼,更可怕的是你還窩在魔鬼的懷裡。
當我一睜眼,發現自己像一隻黏人的小貓依偎在辰亦函的懷裡的時候,我差點沒驚叫出聲。我只是稍微往後挪了挪,就把他吵醒了。他看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但是他那緊皺的眉頭在暗暗宣示他的不滿。
他放開我,換了個姿勢又躺了一會,才起了床。他穿好衣服之後,低頭在地上找著什麼。
他也不顧我還沒穿好外衣,掀開被子,在床上仔仔細細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他像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連床單都被他撩開了。
我半蹲著,往床底一瞧,發現一個床腳邊有兩個款式相似一大一小兩個戒指,由一根紅色的細線穿著了一起,變成了一個精巧的吊墜。這個我是見過的,辰亦函一直戴在脖子上,從不脫下來。
我拾起吊墜,問他:“你在找這個嗎?”
辰亦函回頭看到吊墜後,絲毫欣喜的神色都沒有,而是迅猛的從我手中搶過吊墜,氣狠狠的說:“不准你碰它!”
我以前大學上過寶石鑑定的選修課,這兩枚戒指雖做工精良,但看款式至少是二十年前的玩意。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他父母的遺物,所以他才會這麼緊張。他當做寶貝珍惜的東西,當然不希望我這麼令他憎惡的人碰了,看在他死去父母的份上,我不和他計較了。
我看了表才知道,我們睡到到了十一點多。一出房門,我就看到小多的阿媽在院子裡擇菜,一個男人用扁擔挑著兩個木桶從廚房出來,應該是要去挑水。這個男人應該就是小多的阿爸了。
辰亦函迎上去,試圖接過他瘦削的箭頭那條長長的扁擔:“我幫你。”
小多的阿爸個子很高,同時也很瘦,兩條兩腿就像兩條竹竿,臉色看上去有些發黃,像是營養不良的樣子。他客氣的推辭,辰亦函還是拎過了一個桶,和他一起出了屋。
“大姐,我幫你擇菜。”我從客廳裡搬了一個小板凳出來,坐在了小多的阿媽的旁邊,拿起了一把青菜。
小多的阿媽也是客套的阻止我,說:“你是客人,不能做這些,丫頭等會就摘沙棘回來了,你去客廳等著吃吧。”
“大姐,我閒著也是閒著,我在這邊幹活也可以邊和你聊聊天啊。”我的手已經開動了。
她沒再攔我,開始和我攀談起來:“妹子,你真有福氣,辰大哥是個大好人。我聽說他在北京城裡是個大人物,可是他資助我家丫頭上學,每年還來看他,看我們,一點架子都沒有。”
我垂下眉頭,笑了笑,卻什麼都沒說。很多事,如魚飲水,冷暖自知。
“阿媽,米蘇媽媽。”小多揹著一個小竹簍進屋了。
“丫頭,快去把沙棘洗洗,給你米蘇媽媽吃。”小多的阿媽說。
“我去吧。”我站起身。
“妹子,你坐著,讓丫頭去就行了。”我一想小多也有九歲了,生在貧困農村的她應該也幹過不少活,也就沒有跟去。
小多的阿媽繼續說:“妹子,我家那口子去年剛生過一場大病,快死人的那種大病,二十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