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見過他們嗎?”
“我每年都會去看他們一次,驗收他們的學習成績。”他笑得像個驕傲的父親。
我試探著問他:“那今年我可以跟你一塊去看他們嗎?”
他沉默了一會,才答道:“不行。”
我失望低下了頭,又聽他說:“除非你給他們準備禮物。”
我抬頭看他的時候,他已經開懷大笑了起來,像個小伎倆得逞的孩子。男人永遠都是孩子,在他們真心笑出來的時候。
蹬了一晚上的高跟鞋,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累了,一點兒也不想做飯。從洗完澡,我就開始墨跡,就是不進廚房。
“今天不要做飯了。”辰亦函這句話如同一場及時雨,灑在我的心上。
“去把冰箱裡的啤酒和零食拿到露臺上,陪我喝兩杯。”他說完這句話之後,我想起了在馬爾地夫度蜜月的那個夜晚,他獨自坐在觀海景陽臺上喝悶酒的樣子,寂寞而悠遠。
我點了點頭,說:“好。”
五月夏涼,尤其是在夜晚。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立即被辰亦函捕捉到:“進去拿件外套加上。”
我喝了一口啤酒,搖搖頭:“懶得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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