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愛嗎?他一定在等……”
女甲:“等你啊?”
女乙:“這可說不定!”
女甲:“別妄想了!如果他遇上了真愛,一定不會是你。我還聽何葉跟我說,Boss最近感情受挫了,追一個外企女職員追了大半個月了,遲遲還未將別人拿下。我看她比你可能性大多了。偶像劇裡不都那麼演的嗎,女的越是不愛,男的就越愛。再看看你,Boss說不定還不認識你呢,你倒先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你這就叫輸在了起跑線上。”
女乙:“照你這麼說,我豈不是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女甲:“沒錯,所以快醒醒吧!”
從她們的交談中,我總結出兩點:一是Boss是一個年輕男人(年紀輕輕就當Boss,八成是“富二代”);二是Boss是一個換女人如換衣服的色狼。延伸一下,Boss就是一個拿著家裡的錢開公司裝體面、卻只知道玩弄良家婦女的人渣敗類。
排洩完畢後,我身心舒暢的回到辦公室,發現裡面多了幾個陌生人,個個人高馬大,都背對著我,看不到臉。除了中間那位氣場最強大的身著黑色開司米大衣,其它幾個全都身著黑色西裝,這是在演黑色帝國嗎?
中心主任看到我之後,興奮的指了指我,對那個開司米大衣說:“辰總,她就是米蘇!”
開司米大衣轉過臉來,這張臉堪稱俊逸非凡,我覺得他有些面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我盯著他的臉努力執行搜素引擎的瞬間,他已經走到了我的面前,離我只有一步之遙。
“原來是你。”
我呆立原地,仍連結不上相關記憶。
“欠我的東西打算什麼時候還?”
說到欠誰東西,我最近的確是欠了一個人錢。等等,難道說,這個“開司米大衣”和那個“保時捷”是同一個人?
我正要問他,他卻先說:“半小時後來我辦公室一趟!”
他離開後,辦公室的鶯鶯燕燕全都圍向我,嘰嘰喳喳:“小米,你認識Boss啊?”
“小米,難道你是因為Boss的關係才進公司的?”
“小米,難道你和Boss是男女朋友?”
我完全沒有插嘴的餘地,只好突破重圍,到走道里清靜清靜。不知不覺又走到了任青楷的辦公室門外,他正對著電腦、專注的敲打著鍵盤。他的額頭上冒出了兩顆調皮的小痘痘,一定是接收太多電腦輻射了,他的桌上連一盆植物都沒放,我決定第二天給他拿一盆仙人球過來替他分擔這些輻射。
回辦公室從錢包裡抽出五百塊錢後,我就“奔赴刑場”了。
他的辦公室陳設簡潔,可是光看他那套沙發的牌子我就知道絕對不便宜,因為我二叔家就有一張紅木椅,和他這套沙發是一個牌子的。
我本覺得二叔家那張紅木椅極不起眼,二叔當時笑著說:“丫頭,這紅木椅可是德國進口的,值上百萬呢。”
我當時就瞠目結舌:“可我一點也看不出來啊!”
二叔更樂了,說:“丫頭,看不出來就對了,現在就講究這個。這叫低調的奢華。”
這套沙發論大小算有五張紅木椅的大小,價格也自然是隨之翻倍的。低調的奢華,果然是他們這些有錢人當下追逐的潮流啊。
靠在高階旋轉按摩椅上的男人此刻正以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我,我毫不畏懼的迎上他的目光,從容的走近他的辦公桌,將五百塊錢放在他的面前,說:“辰總,之前的事真是不好意思,這是我欠您的錢。”
他看也不看我放在桌上的錢,只是那麼一直盯著我的臉上。這目光讓我有幾分發憷,於是我說:“辰總,如果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我們不是隻有一面之緣嗎?還是孽緣。
“不記得。”
“五年前,三里屯,Butterfly Kisses,瑜舍酒店803號房。”
他的每個字都如鋒利的錐子一般插入我的心臟,逼迫我記起那段塵封已久的痛苦往事。我以為我可以忘記,我以為我可以重來,為什麼還要出現在我的面前?為什麼還要讓我想起來?為什麼?
☆、第三章 一半蜜糖,一半砒霜
那一晚是平安夜,那一天是任青楷的生日。我抱著盛滿五彩斑斕的星星的玻璃瓶遲疑了很久,最後還是將它放回了書桌的右上角。這個玻璃瓶裡有1000顆星星,是我在過去的喜歡任青楷的200個日子裡就這麼每天折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