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不得頭也不回的離開。可是一想到任青楷,我心裡最柔軟的地方就會生髮一種難以割捨的不忍,那是一張密集的情網,而我是一隻被困在網中的孱弱的小蟲,逃不掉,走不了。
“米蘇。”熟悉的聲音響起,這聲音對我而言既是婉轉的天籟,也是撩人的魔咒。
任青楷穿的是一件紅色的格紋襯衫,帶著黑框眼鏡,頭髮微微有些凌亂,他的手上拿著的正是我買給他的陶瓷杯,杯子上印著是宜靜和大雄。五月天有一首歌的歌詞寫道:“如果說最後宜靜不是嫁給了大雄,一生相信的執著,一秒就崩落。”
一個大男人端著一個卡通陶瓷杯的形象是既可愛又溫馨的,還有幾分滑稽,這使我面對他不至於表情那麼僵硬和嚴肅了。
我微笑著喊他:“學長。”
“真是你啊!你怎麼會在這裡?”
“嗯,我在這裡上班。”
“那我們現在是同事了啊。”他欣喜的說:“下午下班之後有空沒?請你吃飯。”
“好。”
回到辦公室後,姑娘們紛紛想我打探:“Boss叫你去幹嘛?”
我只說上次弄壞了他的車,又剛好沒帶錢,今天讓我賠錢給他。她們開始還很懷疑,懷疑有沒有這麼巧,懷疑Boss有沒有這麼小氣,可是我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她們後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