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3 / 4)

小說:青辰幾米 作者:巴喬的中場

我本來想說“我很忙”,可是我發覺她看上去非常的孱弱,惹人憐憫,心一軟就答應了她。

我們在等候區找了一個人群相對稀疏的位置坐下,我看到她的手一直沒有從肚子上拿開,於是問道:“你怎麼了?肚子疼嗎?”

她一驚,立馬收回了手,說:“沒什麼,小事兒,後遺症罷了。”

本著人道主義精神,我說:“都是懷了孕的人了,要好好照顧自己。”看她這副蔫不拉幾的樣子,肯定沒在辰宇函那裡得到受到禮遇。不過辰亦函還真不是個東西,人被他玩了,孩子也有了,他倒好,吃幹抹淨,一點責任都不負。

“孩子沒了。”她聲音幽然,眼神空洞。

我感到詫異,問道:“好好的,怎麼會沒了?”

“還不都是因為辰亦函,”她忿忿不平道:“他簡直不是人!我告訴他我懷孕了,是他的孩子,他說不相信。我說等孩子生出來了做親子鑑定,後來他發了狂,硬是把我拉到一傢俬人診所做人流。他花錢把那診所的人都收買了,我跪下來求他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我甚至告訴他這孩子不是他的,我是騙他的。你猜他怎麼說?他說,萬一是呢?為了以絕後患,他要斬草除根。”

她雙手捂住淚流不止的眼睛,情緒失控的低聲嘶嚎著:“辰亦函真他媽是個畜生,那是他的親骨肉啊,他做出那種沒有人性的事,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

我輕撫她的後背,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話才能安慰她。她嗚咽著,突然彎下腰,雙手捂住了肚子,接著慌亂的從塑膠袋裡翻出藥想要吃。

我連忙在旁邊的飲水機裡用一次性的紙杯接了一杯熱水,然後兌了少量涼水後遞到她手上。她喝完藥後,整個狀態稍稍平復了一些。

她雙手捧著那隻一次性的紙杯,眼睛盯著從吧杯子裡騰騰昇起的白霧,說:“我再也懷不了孩子了。”

我心中劇烈的一陣,搜腸刮肚、絞盡腦汁想說點積極的話鼓勵夏秋冬,儘管我曾經那麼討厭她,可是她此刻在我眼前,只是一個失去生育能力的可憐的女人。同樣是女人,這種痛,即使談不上感同身受手,我也能體會上幾分。

我只能將手搭上她後背,輕拍兩下,以示安慰。

她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倔強的說:“我沒事。對了,你今天怎麼來醫院了。”

我想了想,說:“我來看一個朋友。”

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撒起謊來,也能這般臉不紅心不跳。

☆、第二十九章 到底是誰欠了誰

和夏秋冬告別後,我渾渾噩噩的走在街上。我心裡感到一陣後怕,如果辰宇函也像對待夏秋冬那樣對待我,我現在會是怎麼樣?太可怕了,我簡直不敢想。不過,辰宇函那麼採取那麼極端的手段不讓夏秋冬肚子裡的孩子存活在世上,為什麼又偏偏要我生下這個孩子呢?他不是恨我嗎?他不是說我不配嗎?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正當我想得出神。突然有人從我身後固定住了我的雙手和腰部,接著用一塊布捂住了我的嘴,太陽和高樓都變成了重影,很快的我就失去了意識。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躺在一個陌生、陰森、黑暗的小木屋裡,我僅僅只能從木板之間縫隙溜進屋內的陽光分辨出現在還是白天。我試圖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手腳早已被捆得死死的。直到此刻,我都不敢相信這些發生在香港TVB犯罪片裡的情節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難道,我被綁架了?

來不及驚慌和恐懼,門就被開啟,一道強烈的光束刺痛了我的雙眼。揹著光,我只能分辨那是一個男性的身影,卻看不清他的面容和表情。

他迅速關上門,扭開了一個開關,黃熾燈亮了起來。燈泡的表面沾滿了黃褐色的汙漬,尾端並未固定,而是拖著一條長長的紫色的麻花狀電線。他找了一個破舊的板凳上坐下,將那盞燈對準我的臉,我的眼睛被強大逼近的光源刺得更痛了,迷濛中我慢慢看清了那個男人的長相,原來是他。

雖然他留了鬍子,也老了不少,但是就算他化成灰我也不會忘了他。

“是你!”我渾身發抖,並非因為恐懼,而是因為憎恨。

他的臉向光源靠了靠,我才看清他右眼眼角旁邊多了一條大約五厘米長的刀疤,要是對方再往裡偏一寸,他的那隻眼睛肯定就廢了。

“你還記得我?”他明明是笑著的,可他的笑容異常的猙獰,或許就是那道可怕的刀疤造成的,又或許是他那顆醜陋的心。

“怎麼能忘?”我歇斯底里道:“你這個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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