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當親生女兒看待,年紀輕的,便只能將那份愛慕之情偷偷擺在心裡,盡心盡力為她做事,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席寶琳化解了這一觸即發的緊張場面,既欣喜也感傷。
父親健在,這樣因關心而斥責孩子,在她眼中,是件多麼讓人羨慕的事。
苗子齊排除萬難趕到“餘暇”時,已接近下午五點。
開啟門,自然而然地看向席寶琳慣坐的那個窗邊位子,位子上坐的是兩位穿西裝打領帶的商務人士。
她不在。
來遲了,撲了個空,他很是懊惱。
這一個多星期,他每天報到,追求席寶琳的心意已經很明顯,不過,她仍舊是個謎,既沒拒絕他共坐一桌,對他的態度也是不冷不熱,讓人很難從她的表情反應中猜出她的心思。
她是柔和的,感覺不到刺,心門前卻有面比刺更難攀越的高牆,這讓追求女子一向無往不利的苗子齊首次感到棘手,也加深了他一定要成功破除她心防的信念。
若要問他,既然身邊有那麼多自願為他輕解羅衫的美麗女子,為何他還要苦毒自己,冒著生命危險,一天接好幾張超速紅單,只為見她一面、看她一眼?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打從幾千年前,男人的劣根性基因便已成形,他無從解釋這種與生俱來,見獵心喜的躍躍欲試,就如女人無法理解明明已經吃撐了,當裝飾美麗的甜點端上來時,不品嚐那麼一口,就是感覺遺憾。
他走向吧檯,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還是熱咖啡?”陳偉軍看見他那失望的模樣,幸災樂禍地問了句。
“嗯。”苗子齊不以為意。
他知道這吧檯小子也喜歡席寶琳,只不過沒膽子表白,自然不構成威脅性,他苗子齊也從來不怕競爭。天下的女人不是每個都敢愛上自己這樣風流成性的男人,青菜蘿蔔各挑所愛,很公平。
“寶琳走了?”陳偉軍煮咖啡時,苗子齊隨意地問了聲。
“今天沒來。”
“她還有別間店嗎?”問完後,苗子齊才察覺這一個多星期來,他對她的瞭解等於零。
“不知道,我只負責這裡。”陳偉軍確實不知道,席寶琳對他而言,也是謎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