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唐光亞有些意外,“公司出了什麼事嗎?”
“公司沒什麼事!”在他面前,蔣鬱珍儘可能壓抑住自己的脾氣,但她的目光在觸及夏靜安時不由得一沉!
看到她臉色大變,夏靜安縮了縮脖子,不知道自己又是哪裡惹到了她,打從她進門到現在,自己可是一句話都還沒吭。
“她怎麼會在這裡?”指著夏靜安,她怒氣衝衝的質問。
“有什麼問題嗎?”唐光亞闔上卷宗,語氣淡然。
“什麼問題?”蔣鬱珍一臉的荒謬,“當然有!你怎麼可以隨便帶女人進來?公司明文規定,不能把女人帶進宿舍。”
“我知道,”唐光亞不是很在乎的回答,“但靜安也是公司員工,不是嗎?”
“她已經被我開除了!”蔣鬱珍不悅的說,“居然還敢打著我們員工的名義招搖撞騙。”
聽到她的用詞,他感到有些不悅。“你為什麼開除她?”
“她沒有完成我交代的工作!”
“我知道她有完成。”他冷冷的看著蔣鬱珍,“你該知道,我一向不喜歡部屬耍心機手段,你是個很有能力的人,怎麼會犯這種錯誤?”
他的語氣沒有太大的起伏,但她卻聽出了漫不在乎語氣下,山雨欲來的隱隱怒火。
“我沒有!”她下意識的替自己辯駁,“她跟你胡說了些什麼是嗎?你請願相信她,也不願意相信我?”
“我相信我眼睛看到的東西。”他嘆了口氣,“那天我陪她加班,因為她的手腳太慢,所以你交代的工作是我幫忙完成的。如果你覺得她做得不好,應該滾蛋的話,我是否也應該順道收拾東西,離開我的董事長位置呢?”
他的話就如同打了她一巴掌似的令她錯愕難堪。“你陪她加班?”她被狠狠的打擊到了。
“對。”唐光亞一點也不覺得有何不妥,直截了當的承認。
“為什麼?”
“不為什麼,”他冷淡的說,“我只是想找她陪我去吃晚飯!”
“你要人陪?!你可以找我啊!”只要他開口,要她做什麼,她都在所不辭!
“沒必要打擾你。”他簡單的回答,“我本來打算回臺灣之後再跟你好好談談有關靜安的事,現在既然你來了,我就在這裡跟你說清楚,這件事我希望下不為例,千萬不要再公私不分,不然就算能力卓越如你,我也會做出處置!”
蔣鬱珍的臉色一陣青白,卻見到夏靜安一臉無辜的坐在一旁。
“所以——她要回復原來的職位嗎?”咬了咬牙,她強迫自己開口,“如果是的話,她應該立刻回臺灣工作,不能無故請太多天的假,她只不過是個新進人員!”
“我——”
“她不打算做了!”唐光亞打斷了夏靜安的話,逕自回答,“所以你不用再把心思花在她身上。”
他保護她的用意,就連瞎子都看得出來,蔣鬱珍深覺受傷的看著他。就她所知,唐光亞跟夏靜安認識不久,可是他卻如此護著她?
“而且,現在曠職的人似乎是你才對?”他冷冷的看著她,“你來這裡做什麼?”
算時間,她可能今天早上就搭飛機來了,可是卻沒有事先知會他,他倒想聽聽她有什麼好理由。
蔣鬱珍看著他,眼眶一紅。這就是他對她的態度,純然的公事化?她這幾年的付出,到底得到的是什麼?
“蔣特助可能想度個假吧!”實在快被房裡僵持的氣氛給逼得窒息,夏靜安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你這個當老闆的,不會那麼小氣,連幾天的假都不願意給她吧?”
唐光亞的目光移到她的身上。
看到他的眼神,夏靜安立刻知道自己插手了不該管的閒事,她吐了吐舌頭。“我只是說實話,你就放她幾天假嘛!”她柔聲幫蔣鬱珍求情。平時趾高氣揚的蔣特助,現在的樣子就好像隨時要哭出來似的,她實在不想把場面弄得那麼僵!
唐光亞沉默了一會兒,最後讓步同意,“看在靜安替你求情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的擅自行動,你休息幾天,若沒什麼事,就早點回臺灣吧!”
蔣鬱珍咬了咬牙,不服的反駁,“我為什麼要走?既然要放我假,我應該可以自由選擇要待在哪裡。”
他懶懶的看著她。“所以?”
“我要留在這裡!”她穩穩的目光迎向唐光亞。
共事這麼多年,他很明白蔣鬱珍那種誓在必得的堅持脾氣,不可否認,她的能力卓越,但是這一點放在追求感情上,卻令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