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病只是小病無礙的,喝上幾服藥就成,只是,這冬天住在這山洞中,沒有炕燒,驅除不了山洞的潮溼陰寒之氣,你們年輕人身強力壯到時沒什麼,柳嬸子就算喝上我開的藥好了,過一段時間,又被山洞的潮溼陰寒之氣入侵,又會病倒的”。
“多謝張郎中,不知這診費和藥錢要多少”。柳義雨道。
“診費十個銅板,至於藥錢,先開五副藥,一副二十個銅板,一共一百一十個銅板”。
“這麼多,大妹,阿奶身體好.....,咳咳咳,好著呢?不用吃藥.....,咳咳”。柳張氏一聽要這麼多錢,頓時急了,話還沒說完,人便猛然的咳嗽了起來,咳得面色通紅,額頭上泛著青筋。
“你們家也不容易,這診費就算了吧”。張郎中瞧著柳家家徒四壁,只剩下幾床新棉被,怕是,這新棉被也是柳家在夏天賺來的錢,全部買成了棉花做成了棉被過冬了,想到柳家一家子也是從戰亂逃到山溝村,今年鬧著旱災,糧食價錢瘋長,據說去年,柳家當家的和小兒子和兒媳餓的餓死,病的病死,在瞧著一屋子的老弱婦孺,也不曉得今年,柳家能夠存活幾人下來。
頓時,張郎中心存憐憫的。
“多謝張郎中,這是藥兒的錢,還請張郎中收好,五弟,你同張郎中去取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