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漸漸不規矩起來,夏知書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卻仍舊裝出一副單純的模樣:“鍾俞哥哥,你這是要做什麼???你的眼神好可怕啊!!!”
“書兒,我會娶你的,給我好嗎???”
錢鍾俞聲音發啞,雙手撕扯著女子的衣裳。
“給……給你什麼???”
語氣迷茫,眼神好似受驚的小鹿。
夏知書的演技完全勾起了錢鍾俞的獸慾,他甚至認為著女子好似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清蓮。
水心畫坐在牆頭,悠閒地磕著瓜子,看兩人在假山後面滾到一塊,不一會兒衣裳盡除。
偶有夏知書矯情的聲音傳來,比如說——
鍾俞哥哥,你要幹什麼,知書要回去了。
鍾俞哥哥,孃親說這個地方只能給未來夫君看的。
啊,疼,鍾俞哥哥,你為什麼要拿刀捅我???
。。。。。。
疼???拿刀捅???
水心畫口中的瓜子險些吐出來。
別說她現在知道這女人被一群男的玩過,就是以前,這女人也看了不少春宮圖,竟能如此駕輕就熟地裝起清純無知少女。
還疼呢,那日山上被一群男子侵犯都一臉享受,還迎合對方。
還拿刀捅呢,她真想一刀了結這恬不知恥的女人。
接下來,錢鍾俞的回話直接讓水心畫把瓜子殼噴到了他們身上——
書兒,留下來,我需要你。
書兒乖,我遲早會娶你的,讓我看看。
小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