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樣東西看了一眼,然後面大變地抬頭望著吳天明:“松木令,你身上果然有松木令?”
“真是松木令。”
水濤天也來到了武仁清的面前,仔細地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東西后同樣變了臉,一邊望向吳天明一邊喃喃地說著。
“哦,不好意思,拿錯了。”
吳天明彷彿才現一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再次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扔給了武仁清。
“主令,真的是主令。”
武仁清接到手裡,水濤天也湊了過來同時觀看著,然後他們二個同時聲音顫抖著動地喊了一聲,武仁清拿著主令牌的手似乎也不穩了起來。
“爹,這就是爺爺隨身帶著的主令嗎?”
她們有些好奇地拿過去仔細地看了起來,而一邊的吳天明則根本無所謂地對他們說:“既然這東西真是你們家的,那就還給你們吧,我留著也沒有什麼用處的。”
說完,他轉身就要離開,只是要回了松木令,對於陽五行的主令根本連多看一眼也沒有看,彷彿那是什麼大白菜一樣不值錢似的。
“等等——”
才走出幾步,武仁清突然叫了一聲,身體一閃就到了吳天明面前,一雙虎目中竟然帶著淚光似的認真地看著吳天明。
“武堂主,你們說這令牌是你們陽五行的,而我師父雖然沒說,但是我看你們也沒有說謊,所以就還給你們。再沒有其他什麼東西了,你還擋著我做什麼?”
“他老人家真說過讓你做主的?”
“哎,這不過是他老人家糊塗的時候說著玩的,怎麼能夠當真呢?要知道他老人家那個時候連自己是誰也不記得了,怎麼會記得陽五行的主的事情呢?”
“你跟我們說說,你是怎麼遇到他老人家的?”
武仁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地冷靜了下來,這才低沉地問道,而水濤天和影陽光也過來到了他的身邊,大家都非常感興趣地望著他。
“那時候我才七八歲的樣子,是在一個大冬天的上午遇到他的,當時他就在我們家不遠處的一座小橋下睡著。
我現他的時候他剛來不久,看他冷得抖的樣子我就回家拿了一件舊大衣給他,還買了幾個熱包子給他。當時他的頭很長也很,把臉都遮完了,還很髒很臭,連眼睛也看不清楚。
不過第二天我又給他送包子過去的時候,現他的身上已經洗過了澡一樣不臭了,也換上了我給他的舊大衣,眼睛也了出來,只不過多數時間是閉著的,偶爾才睜開一下,卻非常嚇人。
那時候我每天都用自己的零錢買幾個熱包子給他送去,大約過了一個星期的樣子,他突然跟我說話了,而且問我想不想學功夫。
從那以後我就偷偷地去跟他老人家學功夫了,而且每次學的時候他都是一股腦地教,讓我記許多口訣什麼的,要是記不住就罵我笨,讓我很怕他,但是還是想學功夫。
就這樣,我跟他學了一年多二年的時間,有一天他突然告訴我說他的時間不多了,以後不能教我功夫了,要我自己好好地練功夫,等到有一天練到了六階之後,就可以拿著這個牌子去當什麼主了。
當時我根本不知道老人家說的什麼意思,但是因為那一天之後就再也沒見到他了,所以這些話我還記得。我在後來找遍了整個天竹市,還跑了周邊的許多縣和鄉鎮,都沒有找到他。”
吳天明一邊回憶一邊講述了他和師父之間的故事,而且很快就陷入到了回憶之中,說著說著淚水就慢慢地流了出來。
而旁邊聽著的幾個人,也同樣全都淚流滿面了,特別是聽到老人家當時的境況時,二個孩子影陽光都是泣不成聲了。
她們小的時候老人家已經離開了,但是從小她們卻是聽著爺爺的故事長大的,早就在心裡面將其當成了最親的人,所以想到這些難過不已。
“天明,謝謝你照顧老人家了。”
武仁清卻是非常誠懇地抱拳對著吳天明一揖,而吳天明卻是搖了搖頭:“師父對我有傳藝之恩,我對他所做的卻微不足道,這是我這些年來一直感到內疚的地方,所以我沒臉去找你們,更沒臉做陽五行的弟子呀。”
“當年,他老人家離開總堂的時候,告訴我們說他快要突破了,出去是為了找一個隱秘的地方突破。
但是沒有想到一去就沒有回來,開始大家並不擔心,因為他是華夏除了三大先天強者的第一人,而且和松木道長的關係莫逆。
但是幾年過去了,卻沒有他老人家的一點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