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的時候,周書記更是提起兩位,對兩位的能力可是大大欣賞啊。”
這種免費的人情自然要做的,而且周書楷現在算是廢了,做了這樣的人情,最少能夠讓徐丁兩人對周書楷心存感激,而且陳光明這麼說也能夠拉近自己和兩人之間的關係。
聽到陳光明這麼說,徐立信嘆了口氣道:“周書記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
不管徐立信是怎麼想,但是表面上徐立信卻是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其實真要說起來,周書楷出事情,徐立信到底是一個什麼想法,還真沒有人能夠猜的透,雖然說徐立信是周書楷的人,但是徐立信畢竟作為山井鄉資歷最老的三把手,周書楷這個一把手出事自然是給徐立信空出了一個位置,當然最後這個位置沒有落在徐立信的頭也只能說是陳光明橫空殺出來的關係,但是對於周書楷本身卻真是猜不透徐立信到底是一個什麼想法了。
聽到陳光明兩人提到周書楷,丁風羅卻是露出了一絲傷心落寞的感覺,算起來丁風羅原本只是鎮上排名靠後的助理,可以說丁風羅是周書楷一手提拔起來的幹部,看的出來周書楷出這樣的事情,丁風羅的傷心卻是發自內心的。
對於丁風羅的表現陳光明自然是看在眼裡的,都說政治場上沒有什麼人情,但是顯然也會有些意外的時候,就好像提拔自己,真心愛護自己的領匯出事,也難免會傷心的。
陳光明輕輕的拍了拍丁風羅的肩膀道:“丁書記,哎,周書記前些日子已經醒了,人活著總比沒了好啊。”
丁風羅抬頭看了一眼陳光明,也不知道陳光明這句安慰的話給丁風羅留下了一個什麼樣的印象。
丁風羅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沒事,端起手的杯子一飲而盡顯然內心的苦悶卻是隻能用酒精來消磨了。
見到丁風羅的樣子,徐立信反而開口對陳光明解釋道:“陳書記,周書記一直都很照顧丁書記,也難怪周書記出事,丁書記會這樣難受啊。”
陳光明皺了一下眉頭,徐立信這話到底有什麼內在的含義,說丁風羅的壞話?陳光明覺的不像,最少周書楷和陳光明關係親近是眾人皆知的事情,告訴陳光明丁風羅和周書楷走的近,自然也是告訴陳光明丁風羅是一個完全可以爭取的人,按照徐丁兩人之間的矛盾,徐立信照理又不會幫丁風羅說話才是,這話說出來卻是不知道有沒有深層的含義。
陳光明嘆了口氣道:“周書記真是好人,出這樣的事情,不說丁書記心裡難受,我這心裡也不是滋味啊。”
丁風羅微微看了一眼陳光明,心裡卻是對陳光明親近了幾分。
“丁書記,徐書記,我敬兩位一杯,我來山井鄉可真是一抹黑啊,兩位都在山井鄉有段時間了,山井鄉的工作還希望兩位能夠多幫我分擔一下才好啊。”陳光明舉起酒杯道。
“陳書記,快別這麼說,我們兩個就是你手下的兵,工作上的事情更是我們分內的事情,有什麼事情,陳書記只管吩咐就好了。”聽到陳光明這個一把手這麼客氣的說話,徐立信和丁風羅兩人自然不好拿大,連忙站起來道。
陳光明笑了笑道:“說真的,我一直都在縣委大院裡工作,雖然在白山鎮有幾個月的時間,但全靠馬書記掌舵,現在讓我來負責一個鄉黨委的工作,做一個鄉黨委班子的班長,我這心裡還真是有些坎坷不安啊。”
“陳書記的能力都是有目共睹的,相信陳書記來山井鄉一定能夠帶動山井鄉新的發展。”這馬屁的話自然人人會說,丁徐二人自然也不例外,這個時候兩人之間雖然關係還是很冷談,但是拍起陳光明的馬屁卻是有些同心協力的感覺了。
三人笑著喝了一杯,陳光明也不拿大,陪徐立信兩人滿滿的喝了一杯,短短時間相信幾人也算有些新的認識了,陳光明的橄欖枝已經放出去了,至於丁徐二人願不願意上鉤,陳光明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因為幾人的關係不太熟,說話之間顯然也保留了幾分,在外場的時候,李強顯然話並不多,甚至飯桌開始到結束也沒說過十句話,看來小傢伙真是開始懂得保護自己了。
說李強是小傢伙,陳光明卻是心態真的有點老了,其實真算起來,陳光明和李強兩人的是同一年出生的,李強還比陳光明要早一個月呢,不過在陳光明面前總感覺李強比自己小,所以一直都將李強當弟弟來看的。
飯局時間不長,晚上八點多就結束了,兩個小時的時間,四人也喝了三瓶五十四度的武曲泉,有人說在官場裡混久了,這酒量自然而然會培養出來的,看來這話卻是不假啊,畢竟三瓶武曲泉就是三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