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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雅兒她……嗯,你剛剛……說什麼?”是她聽錯了嗎?
我說,沒關係,你去。
平淡的聲音,她聽不出祝火真正的意圖。
既然沒關係,那她就真的去了喔!
“真的去了喔!”
祝火沒衝出來反對,柳紅袖竟有些悵然。
“剛剛還在那裡氣我,現在又不管我,真是怪性子!”柳紅袖邊走邊說。
“誰……怪性子?”
張承宇的聲音突地由身後冒出,柳紅袖嚇到了。
“喝!承宇哥,你嚇到我了。”那種相似略帶戲弄的口吻,差點讓她以為是祝火。
張承宇露出淡淡的笑痕。“能嚇到你,真是我的榮幸。”
柳紅袖眨眨眼,承宇哥怎麼會說出這種輕佻的話,她認為是自己聽錯。
張承宇眉一挑,眼神有些邪邪的味道,看得柳紅袖再眨眨眼。
眼花了嗎?她暗暗地想,有著浩然正氣的承宇哥怎會露出這種邪魅似的神情?
一手勾起了她小巧的下顎,張承宇語帶挑逗,“這種長相而已,就值得你看傻了?”
神情一怔,柳紅袖退後幾步,指著眼前的“張承宇”喊:“祝火……”再認不出來,她就真是傻子了。
“如何?”他唇一抿,展現了有別於張承宇的剛正,而是帶了點更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柳紅袖指著他,不敢置信。“你怎麼能偷用別人的身體,就算你想了好久也不能亂來啊!”
祝火執起她的小手,任意揉捏起來。“我是借不是偷。”
以前他也曾“借用”過別人的身體去觸碰另一個人,但感覺都不太好,所以後來他便少與人類有實質上的接觸,但這次卻令他十分滿意。
原來袖兒的肌膚是如此滑嫩,摸起來的感覺挺好的。
“不經主人同意謂之『偷』,你這種行為無法開脫,因為承宇哥肯定沒有答應……”柳紅袖義正辭嚴地說,她本來就是個夫子,只教人為善,不教人為惡。
祝火懶得聽她念,直拉起她的手便往門口走去。
“祝火,你究竟有沒有聽見我說的話?”
都出了門口,她還在唸。
祝火回頭。“袖兒,閉嘴。”
柳紅袖立刻噤聲不語。
果然,有身體的感覺還是挺好的!
以前是靈體,穿越時空也不覺有任何差別,但今日帶著“身體”,他卻覺得感受格外不同,彷彿多了股無窮的精力。
街上的茶肆、酒樓、小販,今日看在他眼底,都有了不一樣的感覺,他的生命宛若新生。
祝火的步伐大,柳紅袖被拉著走,有點吃力,看著街上來往的人露出覺得這行為不合禮數的目光,她急忙地想掙脫。
“祝火,放手啦!”張府在溫州經商,頗有名氣,幾乎每個人都認識張承宇,要是讓這情形傳了回去,還得了?!
祝火停下,回頭。“為什麼?”他就是想握她的手,不行嗎?
“因為你現在是『張承宇』。”
張承宇三字讓祝火認清現實,不得不放開她,末了,又氣沖沖丟下“跟好”兩字,便繼續往前走。
約莫一會兒,察覺柳紅袖走得過慢,祝火便刻意放慢腳步,讓她跟在自己身側。
“你生氣了?”她小聲地問。
祝火不看她。“沒什麼好氣的。”
柳紅袖真以為他不氣了,說:“本來嘛!你的身體就快有了,別人的身體有什麼好的!對了,你這樣做,對承宇哥會不會有不好的影響?”
祝火睨著她。“你擔心他?”
“對啊,承宇哥是人,你是魔,誰知經你這麼一弄會不會有事?”人怎鬥得過魔?
“我是這種人嗎?袖兒。”他上揚的音調,帶著淺淺不悅。
聽到如此輕柔的聲音,柳紅袖堆了笑。“當然不是囉!啊,我們快走,這時候清泉茶肆都會有『說話』。”
“『說話』?”祝火不解。
這會兒,換柳紅袖拉著他的手。“對啊,就是有人會講故事,我們去聽聽。”
柳紅袖跑得急,差點讓人撞上,幸虧祝火眼明手快,將她拉入懷裡。“小心點!”
跌入偉岸的胸膛裡,頭一次感受到男人的心跳,柳紅袖羞赧的趕忙推開他,低著頭。
明白她的不好意思,壞心的祝火刻意在她耳畔低語:“不知是誰剛剛大膽地拉著我的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