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回早早就把春紅折騰醒了,一遍遍纏著她,心裡憋了氣,下手就狠了些,花樣百出地折磨著她敏感的身體,直到最後春紅實在受不了了,嗚咽著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求饒,軟著嗓子 “哥哥,哥哥……”叫個不停。
差點遲到,一路上謝春紅都冷著臉,眼神如刀地瞪著悠哉遊哉開車的男人,看他一臉饜足的表情就恨得牙根癢癢的。
“我再說一遍,要是我趕不上火車,你就完蛋了!”
易回知道今早下手重了點,不敢再招惹她,油門一踩就飛奔了出去。
春運期間,火車站爆滿,到處都是人,整個候車廳空氣渾濁,人聲嘈雜,實在讓人心生煩悶。
易回皺著眉頭黑著臉擠進去,好不容易找到兩個位置坐下來,粗聲粗氣地抱怨:“讓我送多好,何必遭這份罪?”
謝春紅也煩,每次回家最痛苦的就是坐車。
“我就愛坐火車,熱鬧!”
易回嘲諷地笑:“這倒是,哪裡也比不上這兒人多!”
謝春紅氣極,瞪著他半天不語,突然眼中詭異之色一閃,嫣然一笑。
14誰勝誰敗
謝春紅氣極,瞪著他半天不語,突然眼中詭異之色一閃,嫣然一笑。
易回以為她氣傻了,剛想反過去安撫她兩句,就見謝春紅一臉正經,聲音抬高了八度。
“你說什麼?怎麼還沒好?”
易回一頭霧水地看著她。
謝春紅一臉關切地繼續大聲說:“我不是幫你買了藥了嗎?痔、瘡怎麼那麼久都好不了?”
謝春紅故意在“痔瘡”上重重咬字,然後又是心疼又是埋怨:“你就不能先消停兩天?等痔、瘡好了再做?你男朋友也真是的,一點都不心疼你麼?”
易回的臉徹底黑了下來,周圍各異的眼神都被他狠狠瞪了回去。
謝春紅心裡偷著樂,洋洋得意地看著他。
易回本來氣得不行,可是看見春紅像只小狐狸一樣狡黠的樣子,漂亮的眼睛耀武揚威地看著他,不由就哭笑不得起來。
易回站起來一手拎起行李,一手拎起她:“開始檢票了,走吧!”
謝春紅在他身後偷笑,用不大不小的聲音繼續說:“哎哎,別不好意思啊,喜歡男人又沒什麼大不了,現在的社會風氣多開化……”
易回根本不理她,拉著她穿過人流,將她一路送上火車。
“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給我打電話。”
謝春紅笑嘻嘻地看著他忙來忙去幫她整理行李,故意意味深長地說:“知道了,怎麼像個女人似的?”
易回手上的動作一頓,轉過臉看著她的眼神慢慢熱切起來,幽幽散發著綠色的光芒。
謝春紅對這種眼神再熟悉不過,心下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易回按在座位上,狠狠吻住了。
嘈雜的車廂詭異的很安靜,春紅臉騰地一紅,雙手大力推著他。
易回使壞,被她推開的時候故意狠命一吮,強大的吸力造成極響亮的一聲“啵”,在靜得彷彿空無一人的車廂裡尤其清晰。
謝春紅燒得耳朵都紅起來,溼漉漉的紅腫嘴巴誘人地抿著,那雙水潤的眼睛含嗔帶怒地瞪著他,更加美得驚人。
易回微微掃了眼已經石化了的眾人,低下頭曖昧至極地說:“今早累到你了,好好睡一覺就到站了。”
然後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笑得極為春風得意地離開了。
謝春紅心裡恨恨地罵著他,她這一路是別想“醒著了”,她才沒那麼厚臉皮面對眾人神色各異的表情,只得靠在車窗上“睡”去。
卻不知道這樣,更是讓周圍的人遐想連篇……到底是有多累啊?
謝春紅到站的時候已經傍晚了,幸好趕上了最後一班去南橋鎮的大巴。
到家的時候沒人,估計媽媽去帶晚自習了。謝春紅放下行李,隨便喝了幾口水,然後開始收拾東西。
其實家裡根本沒什麼好收拾的,她的母親謝芸是個極愛整潔的人,房間不大,東西也不多,卻擺放得井井有條,桌面、窗戶都是一塵不染的。
沒多久謝芸就回來了,看見謝春紅也只是淡淡一笑,問了句:“回來了?”
謝春紅早就習慣了她的冷情,點點頭問:“餓不餓,要不要吃點什麼?”
“嗯,我去煮點東西,你休息吧。”
母女兩人長得極為相似,一樣的漂亮,只不過謝芸的側臉在歲月的磨礪中變得更為安靜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