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回一邊洗碗一邊側過臉來細細看著她。
謝春紅被他臉上高深莫測的表情看得心裡發毛,沒好氣地問:“你看我幹嗎?”
易回眼裡有什麼情緒一閃而過,隨即溫柔地笑起來:“我覺得我們倆這樣好像一對夫妻。”
春紅乾笑兩聲,匆匆洗了水果逃了出去。
心跳得有些快,謝春紅抬手摸了摸心臟的位置,一定是廚房太小空氣沉悶缺氧了。
易回擦乾淨手出來,自得其樂地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謝春紅做了一桌子菜有些累,踢了踢他問:“你什麼時候走,我困了?”
易回面色不改地說:“太晚了,我今天不回去了。”
謝春紅鄙視地看了看牆上掛著的碩大的鐘:“八點而已,還早!”
易回根本不理她的逐客令,站起來打了個呵欠,邊往浴室走邊說:“我累了,先洗澡了。”
春紅無奈地嘆氣,果然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斷的。
沒一會兒易回就在浴室裡喊她。
“春紅,我衣服忘記帶進來了,幫我拿一下!”
謝春紅一邊翻著白眼一邊翻出他以前留下的乾淨衣服,浴室開了一條縫,謝春紅將手裡的毛巾遞給他,卻在他接過去的時候被一把拉住。
“放開!”
浴室門迅速的一開一關,謝春紅就被拉進了易回的懷裡。
熱氣朦朧中易回的眼睛特別亮,如同黑曜石般光華流轉。
謝春紅擋在他胸前的手下,是一大片赤。裸精壯的胸膛,結實灼熱,隨著呼吸,覆在上面的手也跟著起起伏伏。
春紅臉色燒了起來,羞惱地閉著眼不敢看:“易回你發什麼神經?放開我,衣服都被你弄溼了!”
易回摟得更緊,惡意的一邊啃噬著她的耳垂一邊說:“不放,絕不放手!”
謝春紅被熱氣蒸得有些迷糊,不知道他說的不放手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本能的開始掙扎起來。
易回不懷好意地笑著,寬厚的手掌沿著脊柱漸漸下移,從她的衣襬探了進去,摩挲著腰間柔嫩的肌膚。
“衣服溼了正好……我幫你換!”
說著便迅速上下其手,將衣服剝了下來。
謝春紅左躲右閃躲不開他的手,那雙力度十足、極其靈巧的手指,帶給她一陣陣輕微的顫慄。
易回一邊深深吻著她,勾著她的舌與他糾纏,一邊四處點火,十指到處作亂,沒一會兒懷裡的人就軟了下來,任由自己拖著她的腰,啃噬著她嬌嫩的頸部。
“嗯……別……”
緊密相貼的赤。裸身體,浴室內略高的溫度,無一不給兩人帶來莫大的刺激。
小別勝新婚,兩人將近半個月沒見過面了,加上各種原因,易回便有些急切地將她按在牆上,托起她的雙腿盤在自己腰上,謝春紅後背一陣冰涼,身前壓著火熱的胸膛,讓她不由環著他的脖子縮排他懷裡。
這般主動投懷送抱的嬌媚樣子讓易回低低沉沉地笑起來,溫柔纏綿地吻著她,一個挺身進入了她的身體。
易迴心裡憋了那麼多天的氣終於找到了發洩的途徑,變著法子花樣百出的折磨她,逼得她小貓一樣軟著嗓子開始求饒。
易回深入淺出地磨著她,蠱惑一般在她耳邊低聲說:“搬去我那兒,和我一起住?”
謝春紅直覺著要拒絕,卻怕了他的手段,嗚咽著不願回答,易回就下了狠手撩撥著她敏感的神經,被逼到極致的女人終於扛不住了,啜泣著摟緊了他。
“哥哥,哥哥……我答應你……嗯,不要……”
易迴心滿意足地抱緊她,以前說了那麼多次都不願意搬去他那裡同住,沒想到還是這種方法最有效。
忍了許久的男人突然狂風驟雨一樣吻著她,下。身痛痛快快地進出起來。
激情過後,謝春紅躺在床上緩緩平息下來,想到剛才的場景,又羞又惱地翻過身背對著他。
易回笑著貼上去,將她拖回懷裡抱著,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繞著她的頭髮。
“明天天氣不錯,我找人來搬東西。”
謝春紅冷冷地哼了一聲:“搬什麼?”
易回吻著她的後頸:“搬家啊,你剛剛答應了的。”
謝春紅死不承認:“誰說我答應了?”
易回的動作一頓:“不記得了?”說著摟在腰上的手危險地移動,“我不介意幫你回憶起來……”
謝春紅想起剛才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