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容許有人要壞東方敬亭的好姻緣。
“可是……”主子爺的交代,他這下人怎能不聽。
“別可是了,我說不能去就不能去。”反正他在東方府也算得上是半個主子,這件事他決定了。
現下他可得趕快去找靳雙雪和朱瑞玉,合計合計這事該怎麼辦?
像個木頭人偶似的,靳雙雪的一雙眼直勾勾地瞧著風獨悠,一句話也不說。
原來呵,她是一個能夠這麼輕易被放下的人。
原來呵,她在他的心中依然不算什麼。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竟然連來同她商量一下都不肯,便逕自決定了要以自己換回他娘和念亭。
或許她該感謝他犧牲自己的美意,可從來對他不曾有過一絲一毫怨恨的她卻在此刻心裡泛出了一絲隱隱的怨念。
“雙雪,你怎地不說話?”被通知前來的朱瑞玉與風獨悠對看了一眼,憂心的問道。
“我該說什麼?”她黯然反問。
曾經以為幸福已經唾手可得。
雖然她心愛的男人不曾說過愛她,但至少他已經願意正眼瞧她,同她說說話,甚至還盤算著一到京城就和她成親。
尤其是當她得知東方敬亭的妻子已經仙逝,他沒有絲毫要用小妾這個身分汙辱她時,她更是心滿意足了。
當然更別提那些夜晚裡的耳鬢廝磨,款款細語,在在盈滿了她已然空蕩蕩八年的心扉。
而如今,竟然為了一個荒謬的女人,他便輕易的放棄了,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她累了,累得不想再小心翼翼的維護這段感情,放棄就放棄,她不想再做總是被捨棄的女人。
八年前,他為了從小訂親的姑娘拒絕了她的愛,而八年後,他為了他娘和她的兒子再度捨棄了她。
她當然知道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可為什麼他就不讓她為這件事做些努力,而輕易的便說放棄?
是因為她在他的心裡從來不曾重要過吧!
“你是氣瘋了嗎?現在有人要覬覦你的男人耶!”對於靳雙雪的雲淡風輕,朱瑞玉只覺不可思議。
這八年來,他可是親眼瞧著她是用怎樣的心情愛著東方敬亭,現下她怎會這般輕易的放手?
“或許他本來就不該屬於我的,是我強求了。”她眨了眨眼,固執的不肯讓淚霧凝成淚珠,冷冷的聲調承載著幾許的怨懟。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