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蒼白都原形畢露了。
「四爺,你先在這歇歇,等會兒再下去吃晚飯。」
喬四不理會,青年也帶著習以為常了的好脾氣,蹲下來脫他的鞋子。他的腳落在青年手裡,這段時間都沒走過路,幾乎忘了有這一雙腳的存在。段衡大概是覺得冰涼,要給它們暖和似的,把它們在手心裡握著了一會兒,而後抬起頭來。
兩人四目相對,以往只要一碰他的腳,就敏感得無以復加,現在是全然的無動於衷,喬四看了一會兒青年的臉,把眼皮垂下來。
失去視線的相交,青年便起身,讓他靠著床頭,幫他把腿腳塞進被子裡。而後也並不離去,只在床沿坐著。
「四爺……」
「……」
「我知道你怪我,恨我。」
「……」
「但現在你是我的了。」
喬四略微詫異地看了青年一眼,青年掀開被子,跟著坐到床上來,把他抱到腿上。
喬四有些意外,但並不掙扎。失去權勢,加上雙腿,他在這些人面前要做些什麼激烈的抵抗的,那都是徒勞無功。而他向來珍惜自己的力氣。
段衡抱著他,跟抱了個愛惜的娃娃似的,離得很近地看了他一會兒,幾乎要鼻尖碰著鼻尖了,而後親了他的嘴唇。
他閉著嘴,段衡親了一會兒,就把他下巴捏了,撬開他牙關,將舌頭探進去。
這樣一個深入的,無聲的親吻,堪稱纏綿。結束的時候喬四已經能感覺到腹部被硬挺的東西頂著。
這還是白天,窗簾也開著,但段衡意圖明顯地親著他的耳根,脖頸,下巴,將手伸進他衣服裡。
脫下來的上衣掛在手腕上,在背後把他雙手困住了,段衡把他上身的傷疤都親了一遍,手在他褲子裡一前一後揉搓著他。
「四爺……」
顫抖那是生理的本能,前端很快就被摸得堅硬而溼潤了。褲子要脫下來,比平時費勁得多,最後是被撕開的。喬四裸著下身坐在青年腰上,為將要發生的事而全身僵硬。
「我不會弄疼你的。」
似乎沒必要反抗,也沒反抗的餘地。潤滑做得很到位,以至於插入的時候只有快感。
連根吞入的感覺有些難以承受,喬四喘息著,感覺到青年開始抽動,不由閉上眼睛,這回他沒能壓抑住自己的呻吟。
他一克制不住聲音,青年便握緊他的腰,反覆有力地挺送著,邊深深親吻他,喬四在這交歡帶來的快感裡,出了一身的汗。
青年佔有他的姿態是惡狠狠的,迫不及待的,但又不同於暴力。從性器插入開始,所有的動作都是妙不可言,溫柔又粗暴的律動帶給他久違了的快感,簡直令他神魂顛倒。
高潮將至,兩人都大汗淋漓,段衡幾近兇惡地把他按在腰上,讓他隨著動作從喉嚨深處發出呻吟。喬四耳裡只聽得見自己胸口急速地砰砰直跳,眼前都是光和彩,到頂點的時候全身戰慄,抽搐一般,把青年的小腹弄得一片溼潤。
「四爺……」
疲軟地倒在青年胸膛上,他也不對自己的虛弱加以掩飾。段衡摟著他,親他的耳朵和臉頰,手臂和嘴唇都相當用力。
「四爺……」
喬四全身顫抖。歡愉是種不同於苦痛的煎熬,它比痛苦更難忍耐。
段衡幫他擦了個乾淨,讓他半醒半睡地歇了一陣,而後真的抱他下去吃晚飯。
晚餐以喬四的挑剔來說,也算得上豐盛,但吃得根本不安穩,也說不清是什麼滋味。段衡抱著他就沒放過手了,幾乎是一筷子一筷子地喂他。他以前也不是沒這麼吃過,但那時候是被伺候,而現在是被餵養。
喂著喂著段衡就親了他,有一下沒一下,情難自禁,像個小女孩對著心愛的布娃娃。喬四在那飯菜和舌尖的混合攪拌裡,都不知道究竟吃了什麼。
飯沒吃完,兩人就在飯桌上做了。段衡是種不壓抑自己慾望的姿態,喬四也就隨他去。青年把他壓在桌上,把他剛穿好沒多久的褲子又剝了。這回不用做太久擴張的前戲,很容易就塞了進去。
隨時隨地被玩弄的感覺竟然也很催情,青年喘息著律動,汗滴在他身上,都能讓他有種被燙著般的快感。
在桌上交合過後,食慾早被別的慾望取代了,便徑自打道回房。
段衡先把他抱去浴室清洗,清潔的過程裡,難免要將手指伸進去幫他弄乾淨,而手指出來之後,卻忍不住又將性器挺進去。
喬四隻顧著喘息呻吟,任青年在水中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