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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漸漸黑下來,街上已經成了燈的河流。不但街邊鋪戶的屋簷下都掛了各色各樣的彩燈,遊人們手中也提著各色燈籠,從樓上放眼遠望,整個東京城都被燈光照亮,亭臺樓閣都鍍上了金邊顯得愈加輝煌。
高家子弟們看著街上不斷走過的小娘子們已經有點兒坐不住了,好在沒過多久樓下就跑上來一個胖胖的少年走到李不棄身邊身邊說:“趙家人出門了。”
李不棄連忙站起來整了整身上衣衫,高家子弟們都笑嘻嘻地說:“快去快去,我等在此為兄弟助威。兄弟可莫要讓我等失望。”
高遵裕則大喊店家,把欄杆上的燈挪向兩側,空出兩米多長的一段距離。
李不棄向大家團團一揖,然後看向連廣智。連廣智已經抱起那捲軸和呂小胖來到欄杆邊,見李不棄看過來便說:“兄弟放心,哥哥絕不會這時候出差錯。”
李不棄緩步下樓,在樓門口楊四郎把一塊糕餅吞下肚去晃了晃手裡的火摺子:“兄弟快去,這裡都準備好了。”
李不棄點點頭走到街邊站定,不論人如何擁擠動也不動。不過十幾息功夫,毛小乙又帶著一個小夥伴跑了過來,見到李不棄用手一指身後不遠處幾輛車說:“那就是趙家的車輛,可看仔細了。”
李不棄只說:“看到了。”然後毛小乙就按照說好的跑去幫楊四郎他們了。
有人比李不棄還急,春風樓上好幾個變聲期的公鴨嗓子向著他喊:“人家過來了,你還不上去?”“快些啊!”
劉志偉在穿越之前不是不想浪漫,可是沒有那個條件。他一直認為缺乏條件的浪漫就只剩下了浪,因此他的生活一直是平平淡淡不起波瀾。現在既然有了條件為什麼不嘗試一下呢?李不棄深吸一口氣鎮定了一下有些緊張的心情,等趙家當先的車輛走過春風樓大門再深吸一口氣幻想自己的臉皮加厚一寸才疾步走到路中央攔住趙家的驢車。
他向一個健僕拱手:“請問這可是龍津橋趙員外家的車?”
“正是。”
“請問趙家小娘子可在車上?”
這話問得無禮,那健僕皺了眉頭問:“你要作什麼?”
趙敏正坐在第二輛車上和母親、二嫂一邊聊天一邊隔著車簾觀看路邊的彩燈,車子卻突然停了下來,前面還隱約傳來一片嘈雜聲。趙夫人問:“這是怎得了?”
跟在車旁的杏兒探進頭來:“小娘子,是那個登徒子啊!他攔住了車,說要見小娘子呢。二公子讓他走開,可他就是糾纏不休呢。”
趙夫人和趙敏的二嫂都皺眉道:“這個無恥之徒要作什麼?”
趙敏湊到車窗上一看前面的理論登時就把路上觀燈的行人吸引過來,短短一會兒功夫就把自家車隊圍作一團。她也不禁心裡惱怒起來:這登徒子這麼作好像我和他有什麼瓜葛,豈不是要壞我名聲,真是無賴。
可是她知道人聚得越多,事情就鬧得越大,事情就傳得越廣。見人越聚越多,她只得吩咐杏兒:“去問問那登徒子要如何?”
二嫂忙說:“小姑不可。你是大家閨秀,豈能和軍漢答話?”
趙敏卻說:“只怕那個賊配軍便是要藉著人多大作宣揚呢,若是拖得久了只怕更是稱了他意。便問問他要作什麼,拒絕就是。”
杏兒來到前邊問:“我家小娘子問你有什麼事?”
雖然杏兒還是帶著墓籬,可李不棄聽聲音基本可以確定這就是隨趙家小娘子去大相國寺的丫鬟,於是向杏兒拱手,然後大聲說:“在下在大相國寺有幸一見小娘子芳顏,至今魂牽夢繞不能忘懷,特地作了一副畫送給小娘子,懇請小娘子笑納。”
李不棄發聲時氣沉丹田,竟然壓下街上人們的喧囂,後面車上的趙敏也聽到了。等杏兒回來她說:“去告訴他,萍水相逢不敢受饋贈。另外告訴他,請他自重。”
杏兒也是個機靈的,立刻返回去對大聲對李不棄說:“我家小娘子說與君萍水相逢,不敢受饋贈,請君自重讓開道路!”
李不棄早就料到是這種回答,也不著急,只是再次大聲說:“小娘子既然如此說在下也不敢勉強,只是請小娘子看一看也好。這幅畫傾注了在下一月的心血,若不能與畫中人物共賞實在是終生之憾。”
早有人認出李不棄就是大相國寺畫壁畫的那個傳奇的小畫工,而且每年中秋節大戶人家小娘子出來觀燈也是少年郎追求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