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服務,李不棄命令立刻備車把這些人拉到了淳澤監。當李不棄命令把玻璃作坊的成品庫房開啟讓賽普丁挑選時所有人的眼鏡都花了。
最上等的玻璃器啊,就算有錢也買不到,相比之下義大利出產的玻璃算什麼?而且其中還有完全波斯風格的器皿,運回中東能賣天價。
不但如此,還有新實驗出來的景泰藍工藝品,當然現在叫“慶曆藍”了。這就是李不棄對朋友表示的謝意。和商人之間就是這麼直白,只要把帳算清一切都好說。
李不棄的大氣魄直接把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工匠們都震撼了。按照他們的理解就是最富有的哈里發和拜占庭的皇帝也沒有如此多的財富,你說誰還會擔心十年以後拿不到報酬呢?
現在賽普丁只後悔薰衣草還沒有弄到手,不然又要大賺一筆。但是李不棄很快就安慰了他受傷的心靈,告訴他只要能給李不棄找來《幾何原本》、阿基米德的著作以及各種自然科學的書籍以及能解釋這些知識的學者,李不棄也會高價收購。一時賽普丁的眼睛裡全是小錢錢。
在賽普丁拖著幾車玻璃和慶曆藍走後李不棄又在淳澤監住了幾天安排好這些西方工匠的使用,又視察了淳澤監的工作,並且還要把新編的那一指揮振武軍的工作安排好。這一指揮的指揮使和都頭、十將都是從原來那一指揮中抽調,比起當初所有人員都需要選拔和培養來就好辦多了。
然後李不棄又風風火火趕回汴梁,因為福安錢莊吉日開業,他總要露上一面。
這個錢莊最終確定大股東八家,除了李不棄還有崔旺喜為首的三家布商、明州楊家為首的四家海商,注資二十五萬貫,由李不棄的代理人呂豐作掌櫃。
二十五萬貫放在汴梁不算是個大數目,京城眾多的勳貴、重臣每一家雖然未必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的現錢,但是家產的數額絕對超過這個數值。因此誰也沒有對這個錢莊表示出太大的關注,只是對錢莊的會員制業務比較好奇而已。現在大家關注的是李不棄的婚事。
李家終於向趙家下了聘,也約定了吉期,李家新宅已經張燈結綵了,大家都等著看李家的喜事辦得有多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