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給弄醒了,這下大事不妙······
“誰敢怎麼大膽,敢把本少爺弄醒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見了剛要逃跑的我,不詳不詳!蛋糕了···········
“靈兒啊!為什麼我感覺我好像一隻貓,你好像一隻老鼠啊?”好傢伙,他現在還沒有發覺,趁現在,趕快跑!
我像離弦的箭一般衝進了我的閨房,霎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何逸軒也趁潔溪在發呆的時候用鑰匙開啟了我房間的門……因為他經常來我這裡看書,所以我怕麻煩,乾脆把我房間的兩把鑰匙,一把給自己留著,另一把給了何逸軒。
我剛剛才坐在床上,何逸軒就開啟了門,害得我心臟像充了電的發動機般‘卟通卟通’地急劇跳動著,血液如出閘的猛虎一樣到處肆虐亂撞著。我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背部的每一根汗毛直立挺起不斷的瑟瑟抖。回頭一看,原來是何逸軒進來了啊!
何逸軒也坐在我身邊,而且捱得很近,甚至我的頭一轉就可以碰到他豐厚熾熱的唇,因此,我們一動不動的在那裡等候潔溪的“佳音”,正巧,外面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
何逸軒和我都相視一笑,對!就是這種感覺,雖然剛才我又獻出了一個吻,但是這樣還不錯,被自己喜歡的男生親,心裡甜甜的,樂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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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逸軒的心裡【從第二次吻沫羽靈開始,當然這是他的心裡話,沫羽靈不知道】:
靈兒,你就是我要找到人,你已經知道了吧?呵呵,我在無意中聽到了歐陽韻焱跟靈兒的表白,才發現羽靈小時候也有一個小男孩陪她玩,用豬腦子想一想都知道她……就是我愛的人!
靈兒,你知道嗎?為了你,我在法國奮鬥了幾十年,為了你,我在我最脆弱的時候挺身而出,去打欺負我的壞人,為了你,我可以去學跆拳道,為了你,我可以豁出性命,我愛你,你知道嗎?從小時候起,我就喜歡你,我就愛你,你明不明白我的心?每每看到有男生在你旁邊打圈圈,我就恨不得把你從他們的視線里拉出來,對他們說:“她是我喜歡的人!她是我愛的人!”可是,你到底愛不愛我?
靈兒,聽伯母說,你失憶了,你是不是已經不記得小時候那個小男孩了?我就是那個小男孩啊!靈兒!只有記住我,才能認出我,求求你給我留下一點餘地讓我駐紮在你心裡!
做我的女朋友吧!
======================收住=======回到現實====================
看看窗外,靠!竟然已經是晚上了!再看看何逸軒,才想起,原來我回憶了這麼長的時間啊!
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悽切的叫聲。夜的香氣瀰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裡面。眼睛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裡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緻之點,都保守著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夜,剛剛暗下來,濃霧層層瀰漫漾開,薰染出一個平靜祥和的夜,白霧在輕柔月光和路燈的照耀下,便染成了金色。月光下,樹葉兒“簌簌”作響,彷彿在彈奏著一首《月光曲》,婉約而悽美,悠深而美妙,那跳動的音符彷彿是從朦朧的月色中躍出來的,令人陶醉。月光,柔柔的,柔柔的,像剛剛洗滌後的綢緞,像嬰兒涓涓的面板。此時,高樓瀉下的清輝,小窗中溜出的橘黃色的燈光種種,與這素雅的月光構成了一幅絕妙的作品,難怪連大詩人李白也要“舉杯邀明月”了,那一輪清澈的明月,平伏了傷痛,疲倦和憤怒,使它們入睡了;月光,化解了仇恨,**和不解,使它們消失了,月光,使成功者的傲慢與失敗者的自卑同時入夢了,它擁有一顆包容的心!
何逸軒,那個人的臉在淡淡的月光下漸漸顯現,他的雙眼被銀色的髮絲遮掩了幾分,卻依舊像星辰般動人,其中一隻眼眸如北極之冰般微藍,淺淺的藍,與無聲處,引人暇思。而一隻眼眸卻如無邊暗夜般漆黑,深深的黑,與無意間,誘人沉倫。
就這樣,我們相視,直到我想起了外面的潔溪,對何逸軒說:“何逸軒,潔溪不會去死了吧?那我豈不是殺人犯啊?”
何逸軒挑弄這我長長的頭髮,對我說:“你坐牢,我陪你。”
我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