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腸子流出來都有可能……”我心下一驚,手上失重,慕容衝當即吃痛,“哎喲”了一聲道:“你輕點!”
“誰讓你嚇我!”我鼻子發酸,很害怕他所說的那個畫面會出現在我面前,雖然我知道,待到他成人,是必然要上戰場的,這是他的義務,更是他的使命。與我的恐懼不同,他是憧憬著那個時刻地到來。我小心地給他吹著臉上的傷口,他卻一把把我抱在懷裡,咬著嘴唇道:“不要,好癢。”
“癢死你才好。”我歪在他懷裡,嗔道:“你八成又沒怎麼還手。”“我若死了,你可不許哭”慕容衝將臉湊近我道,我不禁一陣意亂情迷,嘴上卻偏道:“你死了我就跟濟北王玩去。”
慕容衝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我自己也連連後悔,不該說出這種話來刺激他。於是我諂媚地笑著,用手捧過他的臉,他還強硬的不肯配合,不過我一聲嬌嗔他便服了軟,乖乖轉臉任由我捧著,還滿副怒氣委屈的表情。我狡黠看著他,挑眉道:“我想到一個整治濟北王的辦法。”
“什麼辦法?”他的下巴被我用力捏捧著,小嘴也噘了起來,說話含胡不清,但絲毫不能影響他的絕代風姿。“我們只需要如此這樣一番……”我趴上他的耳朵,一陣耳語,“哈哈!如此甚妙!”慕容衝終於開懷地大笑起來,卻轉瞬又遲疑道:“這樣……不好吧……”
“他揍你的時候怎麼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我不甘心道:“我就是不能看你被他欺負,我一定要出這口氣!”“兄弟之間切蹉武藝,何來欺負一說。”慕容衝顯得覺得我小題大做。“那你到底同不同意嘛?”我開始在他懷裡扭著身子撒嬌。“呃……”他想了想,無奈地說:“只此一回,下不為例。”
第二天我與慕容衝早早便到了校場,讓李忠守在門口望風。由於事先踩過點,我們直接便去爬那一株做了記號的歪脖子樹,慕容衝上去以後騎在樹叉上,拉著我,所幸這樹並不算高,我蹭了兩下便也爬了上來,然後開始——掏鳥蛋。
我從懷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布袋,把這鳥窩裡十來顆鳥蛋拿走了半數,因想著不能讓鳥媽媽回來以後傷心欲絕,所以手下留情沒有趕盡殺絕。到手以後,慕容衝先帶著鳥蛋跳下樹去,再將鳥蛋放置一旁,向我張開雙臂,輕喚道:“來吧。”我甜溺地笑著,沒有一絲害怕,我知道,他的懷抱,永遠是最溫暖、最安全的。
我縱身一跳,他牢牢地接住了我,還抱在懷裡緊了緊,疼了我額頭一下,道:“嚇壞我了。”“怎麼了?”我伸手環上他的腰,回抱他,將臉貼在他的胸口,道:“有你在,我根本不怕,再不會怕。難道你不相信自己嗎?”慕容衝邪性地笑了:“以後可以帶你去騎馬了。”我不好意思地捶了他一拳,推開他道:“好了趕緊吧,不然一會兒他們都來了。”
我們做賊似的抱著鳥蛋來到慕容泓平常歇息時坐的軟塌旁,把鳥蛋掏出來,極其隱匿地藏在長長的兔毛軟墊下,鳥蛋很小,兔毛很長,以慕容泓的粗心大意,嘿嘿……
做好這一切,我與慕容衝便出了校場,李忠迎了上來,稟告沒發現敵情。我們在門口轉了一會兒,直到看見遠遠走來的呼延師傅,才上去打招呼,裝作正巧碰上順便一道的樣子。過了沒多久,一幫皇子們來的差不多了,慕容泓嫌與慕容衝再戰沒有挑戰性,便拉著慕容鳳比試,不知是有意相讓還是本就不敵,但以慕容鳳的行事考量,他很有可能是故意讓之,兩人打了個平手。不過慕容泓滿頭是汗,顯然也是費了番力氣,他將配劍扔給小太監,轉身走向自己的“寶座”。
我拉著慕容衝的手握了一下,心裡異常緊張,他反手握住了我,示意我別緊張,我安了安心便轉過臉去看向別處,慕容衝則很是自然地向身旁的慕容溫討教行軍之法。慕容泓懶懶地聲音響起:“也不知道是誰同意的,皇子大內習武還時常隨身帶著女人……”
慕容衝回頭一看,慕容泓一**重重地坐了上去,那鳥蛋何其脆生,個頭又小,他自是沒有發覺,直喇喇張開兩腿愜意地坐著。聽他如此暗諷,慕容衝也不爭辯,笑了笑。慕容溫看了慕容泓一眼,再看看慕容衝,便也並不作聲。
等到慕容泓休息完畢再起來的時候,我故意盯著目標瞅,只見他**那一塊兒,淡淡的黃了一片,就像,就像想要出恭卻沒來及而失禁了一樣……
見目的達到,我便不再看他,衝慕容衝遞了個眼色,再眨眨眼,他也會心一笑。我做勢很羞澀的樣子低下頭,十分謙卑地跟慕容衝說:“楚楚留在這裡實在於禮不合,殿下請恕楚楚失禮,先行告退。”
“既如此,你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