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讓慕容沖走了,慕容衝心裡自是萬般不願意,但又不能違抗苻堅的旨意,只能聽命。
可為什麼,他看到,姐姐的神色竟如萬箭穿心。
苻堅開心的擺膳,命慕容衝陪席,慕容衝擰眉道:“那七哥呢?”苻堅聽了忙叫宋牙,讓他去把慕容泓也帶來,慕容灩卻是脫口而出:“慢著!”對上苻堅探究的眼神,慕容灩掩飾地笑了笑:“妾之七弟生性鹵莽,怕衝撞了陛下,有失禮儀,陛下這便打發他回府吧。”
苻堅心心念的全是慕容衝,早顧不到旁人,便也沒有多做它想,道:“就依你吧。”慕容灩謝了恩,心裡酸楚難奈,自己總算還能為家裡做這麼一點點事,她只怕苻堅見了慕容泓若是也心生愛慕,那自己就真的是死了也要去尋那十八層地獄來贖罪。慕容灩看了眼弟弟,鳳皇怎麼可以,怎麼願意,去面對苻堅這樣一個男人呢?她的心在滴血,也許,應該找個人進宮來陪著鳳皇,在她想出辦法之前,讓他的情緒能夠安定一點。
如此這般一想,慕容灩便又開口道:“陛下,鳳皇自小性子淡了些,不慣與生人相處,賤妾怕他在宮裡倍感孤寂,所以懇請陛下准許從新興候府裡要個伺候的人過來,一來服侍的得心應手,二來鳳皇也好有個說話的人。”
苻堅照準,又問了準備要誰過來,慕容灩道:“有個丫頭自小跟著……”慕容衝一聽,身子猛然一顫,卻迅速面色平靜開口道:“叫李忠過來。”他不敢自己心尖上的人兒讓這好色的氐賊看到。
慕容灩看了一眼慕容衝,心裡萬般疼痛,終是沒有多說什麼,苦澀道:“就李忠吧。”
苻堅聽她姐弟二人說完,便命了宋牙親自送慕容泓回新興候府,再將府裡伺候的李忠帶進宮來,宋牙領命叩別,便退了出去。接著苻堅又讓宮女把這紫漪宮的西殿仔細收拾佈置了給慕容衝住。
一應諸事交待完畢,苻堅欣悅地讓姐弟二人陪他用膳,慕容衝只動了幾下箸便沒了胃口,慕容灩生硬地笑道:“鳳皇想是累了,陛下讓他去小憩一會吧。”
苻堅萬般不捨,卻又心疼他負傷疲倦,便允了,慕容衝告退離席,由宮女領了去他的西殿。望著慕容衝清逸絕塵的背影,苻堅楞楞失神。慕容灩吞下眼淚,咬了咬牙,擠出一抹微笑,她努力地讓這笑容自然、真實、美麗而又充滿**。
只見慕容灩美眸流轉,**勝雪,吹氣如蘭地將身子軟軟靠進苻堅懷裡,纖纖素手滑上他健壯結實的胸膛,**入骨得輕吟:“陛下,灩兒今日受驚了,陛下可要為灩兒壓驚才行,好好陪著灩兒。”
苻堅只覺得連骨頭都要酥了,回頭臉來,撫上她胸前的柔軟,曖昧道:“孤一定會好好陪你的,孤除了這紫漪宮,哪都不會去。”說完,苻堅便一把將慕容灩攔腰抱起,迫不及待的與她共赴芙蓉暖帳。
慕容灩被狠狠地壓在苻堅身下,但這次她並不只任由身上的男人飢餓地索取,她激烈地回應,大膽主動的令苻堅驚訝並且狂喜。如此他便也更加用力地佔有她,征服她,她彷彿也不甘示弱的與他較量,誰的佔有更熱烈、誰的征服更狂野。苻堅只覺自己飛上了雲端,這是她從未有過的表現。此刻那**的人兒更是騎在了他的身上,更加完整深入地奉獻自己,苻堅快活地**了一聲,慕容灩更是媚惑入骨,香汗淋漓,苻堅雙手握著她的蜂腰,張口接入她滴下的汗珠,痛快且滿足得大聲笑著。
慕容灩將自己雙唇咬出了血,苻賊!我這一生的恥辱便是死上千百回都難以洗刷乾淨,我對你的恨深入骨髓,哪怕天塌地陷都無法忘記!我恨不得日夜都能食你肉、飲你血,將你千刀萬剮、挖心剁骨、碎屍萬段!苻堅——你怎麼還不死——你怎麼還不死——你怎麼還不死——慕容灩雙眼血紅失控地狂叫一聲,她如瘋了般在苻堅身上馳騁……
領了李忠回宮覆命的宋牙見宮女太監都離慕容灩的寢宮避得遠遠的,便猜出了個大概,先讓宮女帶李忠去見慕容衝,等主子完事了他再稟報。
幾乎虛脫的慕容灩如幻化人形的美女蛇般從苻堅身上滑了下來,苻堅很是滿意,他小看了這個女人,雖然她只有十四歲。嘴角含上滿滿的笑,他望著無比香豔**的慕容灩,卻覺得今晚怎麼都不像她,但如果不是她,又會是誰呢?他仔細地看著她的臉,她累的睡著了,只這麼一會就睡著了,她像……恍惚之間,眼前的臉變了,她是鳳皇!苻堅狂喜,他抱著“他”,就似東晉的江山也都盡歸己手,他要再仔細地看著“他”,好好地看著“他”,認真地看著“他”,不能錯過一絲一毫。他的瞳孔變得越來越大,眼前的臉竟然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