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一杯純牛奶。
……好撐。
我摸摸肚子返回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看電視,半晌覺得有點冷,然後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自己的被子落在了閣樓上。
……懶的拿了,將就著吧。
我抱緊懷裡的大糖果,看新聞聯播。
今天的大新聞,無非是些偉人做什麼國際會面,某某獵人發現新的物種,誰誰又新上任成為xx集團的總裁……沒有幻影旅團的訊息,好無聊。
枕頭底下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我抽出手機看看螢幕。
‘妖怪師父”。
我立刻按下通話鍵。
“師父。”
“恩。”師父那邊似乎正在忙,有紙張翻動的聲音。
“師父找我什麼事情?”
“不用裝的那麼尊敬那麼乖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電話本上我是什麼名字?”
“……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的嘛。”
“行了,不過是例行問候的電話而已,我也要做足表面功夫啊,你畢竟是流星街與獵人協會的中間人……雖然從來不幹事,把所有問題都推到你舅舅身上。”
“不,我只是看舅舅整天無所事事覺得很可惜,找些工作讓他忙起來……我認為他總有一天能感受到勞動的樂趣。”
“你覺得我會信?”
“你不會,”我立即否認,接著道:“所以這些話也只是表面功夫中的一環而已,我相信再這麼下去,不出兩個月,我中間人的名頭就會被外公收回,給舅舅帶上。”
“……你的這種惡劣個性只有在熟人面前才會爆發。”
“阿拉,我的個性是因人而異的啊師父!難道你不為了能看見我與眾不同的一面而感到慶幸?”
“……”
那邊沉默半晌,掛了電話。
我聽著‘嘀…嘀…嘀…嘀…’的忙音,忍不住有點不滿。
師父這傢伙,還真是孩子氣。
隨手把電話扔在角落裡,我起身關了電視。
沒什麼睡意,但我還是閉著眼強迫自己入眠。
不知道過了多久,總算是一點一點的進入睡眠。
再張開眼的時候,我覺得我大概是在做夢。
我把睡衣的袖子捋至肘間,掐掐自己的胳膊,發現不僅疼而且還發青了。
於是我就著最近的垃圾堆翻垃圾。
翻了一個多小時,總算給我找到了能夠配成一雙的爛了鞋面的——女式皮鞋。
不過我穿起來並沒有什麼不適,大小正好,裡面還有鞋墊。
我拍拍睡衣上的灰塵,看著身邊的巨大糖果,猶豫了一下之後,就再不留戀的把糖果留在原地,隨便選了個方向往前走。
一路上並沒有什麼人,就算有,也是慌慌張張的往我來的方向跑走,沒有時間打劫我。
大概是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引起眾人恐慌?
我隨便攔下一個看起來比我還弱小的傢伙問了這是哪個區域,現在是几几年,還有……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這裡……是、三……三區、區……現……現在……在、是一九……一九八六、年、年……剛才……二、二……區的……的長老……”
我立刻打斷。
“可以了,不用說了,你快走吧。”
要他說話實在是太難為他了。
他立刻就向離開三區的方向狂奔。
一九八六年……九年前?
我困擾的撓撓腦袋。
怎麼念力反噬還沒結束?上次是十年前,這次是九年前?不會還有下次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我就由衷的想要毀掉我那隻時鐘。
但我覺得毀掉那時鐘之後,我有可能會回到史前時代——我不想當猿人。
我鬱悶的打消我那個想法。
然後遲疑著是繼續往二區的方向前進,還是隨大流往回走。
我努力的回憶一九八六年流星街是否發生了什麼大事件。
一九八六年……剛才那人還提到二區的長老……
我猛然想起來,一九八六年確實有一個流星街的長老被刺殺,為此外公還大為興奮,開了個派對,請了不少人參加,而我當時……呃,失蹤中。
不對,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個長老——他是姓魯西魯沒有錯。
……該不會……真的和庫洛洛有什麼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