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問岳雲,抓著他的肩膀不放。
“主上只是暫住這裡。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岳雲自然感覺到王磊對自己是不同的,可是真的不是一廂情願他不確定,準確的說他不敢確定,怕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他傷害你。他害得你容顏盡毀,只能換一張臉。那種痛,我不想看第二次。你是我朋友,不能讓你再次受傷。”王磊說得很有道理,也說得很理直氣壯。
呵呵,是啊,是朋友嘛。我又在期待什麼。岳雲苦澀地笑了一聲。
王磊不明白岳雲為何會笑,而且笑得讓他覺得很心痛。
“進來吧。”岳雲自顧自走了進去,沒有再去理站在門外的王磊。
而另一方面,千鶴臨還不知道現在皇宮所有的人都等著他的回來。但是他大概可以知道木弘讓自己出來的目的。只是自己太蠢,居然相信他的話,還傻傻的在不知道事情的情況下,就走出來幫他辦事情。
“太子,王和各大臣在臨淵閣等著您。”千鶴臨一回到皇宮,就有太監迎接自己,去臨淵閣。
千鶴臨一聽木弘和各大臣都在等自己,他就確定是怎麼一回事了。
“王找我?”千鶴臨走進臨淵閣,各個方位都坐著,而且個個都一臉的嚴肅,臉最臭的該是坐在最上方的木弘。
“本王也不想拐彎抹角。想太子的聰明才智,應該知道是什麼事情吧。”木弘冷冷地看著千鶴臨,好像對方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
千鶴臨意識自從父皇不見的那一天起,木弘就是這樣的一個臉色,從來沒有緩和過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他隱隱約約能夠猜到該是關於自己跟千鶴鳴的。
“我也想憑藉我的聰明才智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各大臣和木弘在我的屋裡,質問我,說什麼我清楚。可是我不清楚。”千鶴臨隨身都會戴著扇子,在一些特定的場合的情況下,他會開啟扇子,而此時他就開啟了扇子。
“既然太子不知道,不如讓本王來提醒你一下。皇上呢?”木弘雖然在笑,可是那是冷笑,而且笑意從來沒有到過眼裡。
“父皇?呵呵,原來你們來這個就是問我父皇嗎?”千鶴臨突然毫無形象的大笑起來,笑完後,他又嚴肅起來,“怎麼父皇不見了?你把我騙出去,我想這整個臨淵閣你都找了個遍了吧。怎麼樣有沒有父皇?”
木弘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還好這個桌子夠結實,不然一定壯烈犧牲。他臉上有了明顯的怒氣,大聲叫道:“大膽!”
“我膽子一向很大,難道你是第一次知道嗎?我告訴你,要父皇我沒有,要找,別到我地兒找。我好歹是太子,你就算是攝政王,也太不把我這個太子放在眼裡了吧。以後繼承皇位的人是我,不是你木弘。請你搞清楚這一點。你只是攝政王,我的房間除了父皇誰都沒有資格搜尋。怎麼,父皇不見了就賴在我頭上。你又憑什麼問我要父皇,我還想向你問父皇在哪裡了。”千鶴臨一肚子氣已經憋了很久,雖然表面還是溫和的模樣,但是語氣卻是霸氣十足。他轉向各個大臣,又繼續說道,“各個大臣到我臨淵閣也不用說,肯定是想我交出父皇。可是你們又是怎麼確定父皇就在我這裡的?”
“王跟我們講太子很有可能私藏皇上。畢竟您是最後一個見到皇上的人。”其中一個大臣開口說道。
“哈哈!!王說?你們難道就沒有一點自己的思考嗎?難不成木弘說什麼你們就相信什麼嗎?他不就是攝政王嗎,他又不是皇帝,你們就這麼聽他的話。也是,怪不得千鶴昊會鼓動北方人民起義。他要不起義,我還就覺得奇怪了。”千鶴臨乾脆把所有的事情攤開,他講得都是實話。
而這些實話說得那些大臣沒有一句話。
木弘坐在上面,眯著眼眸,聽著千鶴臨的這些話。
等到千鶴臨說完話後,木弘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面無表情,根本就無法猜測到他此時在想什麼。
過了很久,木弘才緩緩地開口道:“既然太子對本王這麼多的意見,那這個攝政王我就不當了。”
還沒有等在場的人反應過來,木弘已經帶著自己的宮人離開了臨淵閣。而經過千鶴臨的時候,只要是個人都能感覺到木弘身上散發的戾氣。而那個戾氣是針對著千鶴臨的。
在場的大臣都氣千鶴臨把木弘氣走,隨後也離開了。
可是千鶴臨並不在意,只是搖著扇子,扇著風,淡淡地笑著,那個表情就好像在密謀著什麼一樣。
張鑫離開時看一眼千鶴臨,然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