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多愛?”、“是不是最愛我?”,坑爹的問題是一堆又一堆。
直到阿輝顫抖著說:“祺祺,我發誓我最愛你了,親個……MuaMua……那能掛了不?我快憋不住了……”
當許楷祺特滿足地掛了電話,突然發現門口開了條縫,幾個員工正在那兒小聲聊手機外掛,他湊過去一聽突然眼神中冒出了綠光……
一回家,他就叫阿輝在手機上裝了個“谷歌縱橫”,我的個媽呀……從此往後,阿輝只要帶著手機上哪兒他都能知道。
於是你要問了,他這麼嚴防死守的,阿輝能消受得起不?
其實阿輝非但消受得起,人家還挺享受的:我老婆就這麼愛我,別人管得著嗎?
所以俗話說的好,這就叫破鍋配爛蓋。
兩人剛好上那一會兒,有一天,許楷祺的那幫狐朋狗友又來他家蹭吃蹭喝了,發現傻大個在屋裡頭,他們都特驚訝,再看許楷祺一臉滋潤樣就什麼都明白了。
紛紛感慨,Larry那精神病終於有治了。
那夥人從前在許楷祺家自由慣了,往沙發上一癱就開始使喚阿輝。
“帥哥,給我來杯咖啡。”
“我要橙汁。”
“我也要。”
……
阿輝脾氣好,立馬要去給那夥人端茶送水,許楷祺一把拉住他。
“你們憑什麼使喚他?!”
眾人看許楷祺臭著一張臉,面面相覷。
“要喝什麼自己去倒,今後誰要敢再使喚我家阿輝一下,我抽死他。”
阿輝倒是不在意,站起來嘿嘿地一笑,說:“沒事兒,人家都是客人。”
看他一走,許楷祺就跟進去,他擔心阿輝被自己那夥龜毛的損友折騰死。
結果發現阿輝送上了飲料之後,在廚房裡切水果擺拼盤。
他自己啥也不會,只好在一邊給阿輝打打下手,順便偷吃兩片。
阿輝正切著蘋果,突然聽見許楷祺說了聲:“酸死了……”
抬頭一看,他吃了個草莓,現在正捂著嘴找垃圾桶。
阿輝趕緊拉住他,“哎,別吐,這冬天的草莓可貴了,不能浪費。”
說著就湊上去拿嘴從對方嘴裡接過來。
許楷祺滿懷欣喜地摟著阿輝的脖子,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四肢軟軟地纏上去,無比配合地張開嘴,讓那人的舌頭毫不費力地在他嘴裡進進出出,把嚼爛的果肉從自己嘴裡勾走。
阿輝溼熱的舌在許楷祺口裡翻攪掃舔,直到連同嘴裡的津液一併汲取完才鬆開。
他撓撓頭,來了一句:“哦,是酸了點,一會兒拌進冰激凌裡打成奶昔得了。”
可剛才那一下他是心挺正的,那許楷祺卻不行,被勾挑地動了情,於是摟了阿輝又長吻不止……
幾個朋友奇怪怎麼這麼久還不上水,於是就進廚房一探究竟,這一看不得了:
只見許楷祺褲子褪到了腳踝,正坐在料理臺上,一雙白花花的長腿像蛇一樣纏在阿輝的腰際,白皙修長的上身向後弓著,任由男人在他屁股裡深入淺出地抽插,撲哧撲哧的水聲此起彼伏。
或許是和心上人做愛的滋味太過美妙,許楷祺竟是一點也沒發覺被人偷窺了,一張豔氣十足的小白臉此刻豔麗而瘋狂,雙腿拼命張著,一副巴不得能被心上人操死、操穿的騷樣。
就這樣一邊被阿輝捅得頭暈腦脹、四肢抽搐,一邊拿自己水蛇般的身子在男人的身下蠕動著、呻吟著,肉洞還不時地收縮吸吮、溫順迎合,嘴裡輕輕哼著:
“阿輝……還要……嗯……快……啊!舒服……操死我……”
阿輝可能真是太狂猛把他操爽了,只見他兩腮暈紅,兩眼溼潤,幾次都無比投入地摟著阿輝接吻才能壓下差點脫口而出的浪叫。
那兩人渾然不知地激情了一場,可免費看戲的朋友卻恨不得自插雙目,上哪兒都能發情,真是人至賤則無敵……
還有那麼一回,許楷祺發現自己新買的丁字褲不見了,於是就問阿輝。
阿輝想起來上回大掃除的時候被自己給扔了。
許楷祺一聽立馬跳起來了,“把那條搞到手我容易嗎我?全球限量版的!你怎麼說扔就扔吶!”
阿輝抓抓腦袋,“祺祺,我真是不知道啊,整理的時候我看那內褲連下面倆蛋都遮不住,我當是破了,就給扔了……”
許楷祺撫額,又捨不得打罵他,只好一個人乾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