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
“你這麼急著找到扳倒林家的秘密,是出於什麼立場什麼目的?”
“哼。”
風瀟不耐煩一拳打在“秦屎黃”鼻樑上,瞬間鼻血橫飛,慘叫聲起。然後他揉揉手對納蘭德性說:“你接著問,他‘哼’不出來了。”
“你……”納蘭德性簡直失語,“你這野蠻人,怎麼老打人呢!真是氣死我了,法治社會懂不懂,法治社會!”
“秦屎黃”捱了一拳火冒三丈,可是眼看徒手又打不過風瀟,只好壯著膽子放狠話:“納蘭德性,你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手下公然打人,也不怕我給你傳出去壞了名聲?!你等著,明兒我就去醫院做鑑定去!”
“是啊,我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說風騷你不能隨便打人,聽見了沒有?”納蘭德性跟腔教訓道,“為了維護我名譽,打完還得殺人滅口,多麻煩。”
“你、你們……”“秦屎黃”嚇得牙齒打顫,一回頭竟好像真在風瀟眼裡看到了森森殺氣。
“所以你可以坦白你的真實身份了嗎?”納蘭德性問。
“不能,”沒想到這人還是條漢子,寧死不屈,“先給我看譜子。”
納蘭德性想了想準備妥協,卻被風瀟按住,搖頭示意不要輕率。
納蘭德性從來不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