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那你至少有個急救箱可以用吧?”看著他急喘的胸口與青白的臉色,她對著他皺眉問道,心軟的打算還是儘自己所能快點幫他把傷口處理一下,然後再走人比較好瞪著她,野間崎南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抽搐、痙攣,渾身因痛或因失血過多而戰慄不停,老天,他這次受的傷看來要比以往來得嚴重許多,至少就他的腦袋瓜而言,他除了感覺一片混沌,思緒有些停滯拖不動的感覺外,他……
“喂,你要昏倒前可不可以先告訴我急救箱在哪裡?要不然怎麼幫你?”眼見他閉上眼睛要昏過去,淺倉薰急忙叫道。
“桌子左邊最下面的櫃子裡。”張開眼睛,野間崎南百般不甘心的告訴她。老天,他真的一點也不想接受一個陌生女人的幫助,可是以他這回所受的傷,他懷疑自己有能力自救,動手為身上的傷口做緊急處理,偏偏在這個時間裡,他又不好找人來幫他——也不想,所以只好委屈自己欠這個女人一次人情了。
“這麼齊全?你不會常被人毆打吧?”淺倉燻看著急救箱裡齊全的藥品與物品時,忍不住異想天開的問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也未免太可憐了吧?
野間崎南不支的滑落地板,背靠著牆壁,對於她沒經過大腦所說的話置若罔聞,不過當她抱著急救箱蹲在他身前,並未動手拿出急救箱內的藥水、紗布幫他清理傷口,反而伸手到他領口時,他卻不得不出聲。
“你要幹麼?”他瞪著她問道。
“不脫衣服怎麼幫你上藥、包紮傷口呀?”
老天,他受的傷一定要比他所願意承認的還要重,因為他竟然忘了自己身上的傷,還該死的以為眼前的女人想對他做……該死的女人,要不是因為以往的經驗,女人伸手到他領口處時便是邀請他與之歡愛的話,他現在又怎麼會因她的動作而……該死的!他還是不習慣叫一個女人幫他弄傷口,畢竟通常女人將雙手放在他身上通常都只有一個原因,而她……
“算了,我自己弄,你可以滾了。”他突然伸手撥開她在自己胸前的雙手,虛弱卻粗魯的說道。
淺倉薰呆愣了一下,對於他反覆無常的行為實在有些想要發怒,事實上她已經在發怒了,因為她狠狠的瞪他一眼,用力的拍開他阻撓她的手,口氣挑釁的對他道:“我就偏要幫你弄,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呀!”
呆了一下,野間崎南混沌的大腦突然被怒濤佔領,他怒氣衝衝的朝她吼道“你這個女人………”
“很好心對不對?”她打斷他怒然的話語,損人利己的話語接得好,“今天你碰到我算是你三生有幸。”
“媽的!哦……”被她截口的野間崎南瞪著她,好半晌之後才詛咒出聲,卻立時被不愛聽粗野話的淺倉薰懲以小戒,用力在他傷口處拍了一下,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呀,對個起,我動作太粗魯了。”她假惺惺的向他道歉。
“你這個女人……”他咬牙切齒的瞪著她。
“很好心。”她再次快又準的截斷他的話,然而臉上的表情卻沒有因為調侃到他而透出得意的笑容,反而憂心忡忡的皺著眉頭瞪著他的傷口說道:“我看你還是到醫院比較好。這麼長的傷口,還這麼多處……”
野間崎南低頭看了一眼因去血跡而露出怵目驚心的傷口胸膛,絲毫不改其臉色的聳肩道:“死不了。”他還捱過比這更重的傷都沒死哩,這點小傷算什麼?他心裡忖道,頭卻痛得要命。
“可是……”瞪著他的傷口,淺倉薰還是覺得他該到醫院去包紮比較好,但她才開口想動他就被他打斷。
“你不要婆婆媽媽的行嗎?”他瞪了她一眼撇嘴道,“如果不會處理我這身傷日,就早點滾吧,免得在這邊礙眼。”
淺倉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這個人……”
“很討厭婆婆媽媽的女人。”他學她說道,並咬牙接著說:“快點動手吧,假如我真那麼倒黴死了的話,也不會牽扯到你的,你儘管放心。”
看著他一臉不在乎的表情,淺倉薰也學他的不在乎說道:“這是你說的,死了就別來找我。”雖然這樣說,然而當她動手處理他身上的傷口時,那種小心翼翼的細心卻可以讓全天下的護理人員感到汗顏。她是不希望他死吧?那當然喏,畢竟他們倆往日無怨近日又無仇的,他死對她又沒好處,她幹麼要耗時間和精力去咒他死呢?她讀書都來不及了,哪裡還會有那種美國時間呀?神經病!
在她幫他清理傷口、抹藥、包紮時,野間崎南即使額頭不斷冒冷汗,雙拳握得死緊甚至於發白得像個死人手,但他卻從頭到尾都沒吭一聲,直到她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