濫,天氣詭異的熱,讓瘟疫蔓延的更快,以有成千上萬的人死於瘟疫,沿海地區已然陷如恐慌。皺著眉頭,我低沉的念著無關緊要的摺子,皇帝老爹的身體,已經不能處理政事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前幾日已經下了昭,要文真速速從西北迴來,可是今日西北遞來的的摺子上說,西北風雪襲擊,已經是暴雪成災。道路毀壞封鎖,人民流離失所,死於暴雪之下的人正在逐漸增多。而西北大軍戰事以停,大軍被困斷了糧草供給,且西北需要大筆銀兩賑濟災民。西北官員上摺子要求朝廷派人前往賑災。可是皇帝老爹怎麼辦?文真的軍隊連同他都已經被風雪困了起來,糧草到不了,他們還能支撐多久?這也是問題。
江南一線官員的奏摺也報來噩耗,江南一帶,忽然暴民數量激增,匪盜橫行肆略,江浙沿海海域,海盜頻繁出沒,以有多起商船被劫殺,請旨朝廷下令封鎖沿海海域。我看著手裡的摺子,看不下去了,怎麼會忽然之間,瘟疫,雪災,匪盜這些災難就忽然一起出現了。而且有越演越烈的趨勢。皇帝老爹病著,朝廷里人心惶惶,整個國家似乎都忽然之間陷進了惶惶不安之中。
“丫頭,怎麼不念了!”皇帝老爹虛弱的聲音不點也沒有了平日裡的威嚴,是啊,皇帝又怎麼樣,老了病了,也就是普通人一個。眼下這些災難般的事情,若是還要他一一操心,他的身體能否撐的住?
放下皺起的眉頭,換上平靜的笑,我的聲音很穩很安定:“父皇,這些摺子都跟平常沒有什麼差別嘛!這些大臣就知道歌功頌德啊!總是說什麼海晏河清,天下盛平,父皇聽著也累呢!您在病中還是少聽些諂媚之言的好!”我笑著,心裡卻發酸。我不是故意要騙你,只是,這些事情你若在管,身體真的會受不了的。若你真的倒下了,這許國怎麼辦?
“呵呵……這丫頭,整個許國也就你這丫頭敢這麼跟父皇說話了!”才說兩句而已,就見皇帝老爹氣喘不穩,面色蒼白的可以。我知道,之前那場混亂裡,皇帝老爹不是假裝中毒,而是他真的已經被人下了毒很久了。這一病,我心隱憂,真的怕他撐不過去。
“父皇,你先休息吧!”我扶著皇帝老爹躺下去,他卻搖搖手,靠著床壁,喘氣著阻止了我的行動。我淺笑看著他,臉上有絲不忍,皇帝真的是累啊!
“父皇還有事吩咐?”我扶著他,問道。
“去幫父皇,咳咳……擬旨!”皇帝老爹咳了起來,我伸伸手,卻還是停住,轉身走向了桌子,提起筆,深呼吸一口,凝神寫著皇帝老爹斷斷續續的口述聖旨。
“召,丞相文靖軒暫代監國,中書省,門下省,尚書省輔助監國!在傳詔西北大軍,命四皇子速速回京!”總的來說,就是精簡成這麼一句話,可是,這卻是在平靜的水面投下了石頭,已經要找人代為監國這麼嚴重了,皇帝老爹的身體看來真是堪濾了。急傳文真回京,我心裡更為這事著急,文真被困風雪之中,若他在不快點回來,只怕這局勢又要起變化了。憂心啊!
皇帝老爹終於累了,昏沉沉的睡去了。我拿著聖旨走出了,雪依舊白的聖潔,可是,現在這雪已經不在是我心中的美景一片,更像是悲哀的基調。伸手接住飄落的雪花,純潔如你,又怎麼會連日暴降給西北帶來如此災禍呢!
“公主~~~奴婢給您披上披風!”身後,映月的聲音幽幽,帶著些關心的暖意。我感謝的看看她任由她幫我把披風繫好,映月和青梅兩人被我留在皇帝老爹這裡,他這裡,我需要我信的過的人來照看。而云風和千尋此刻也都在皇宮裡為皇帝老爹的病治療著。我已經多日未曾出過宮牆外了。整整精神,我衝她們笑笑,轉身,帶著一串宮女太監往宮外走去。
新任丞相文靖軒的府邸威嚴肅穆卻也簡潔清雅,不似前丞相付青雲的府邸那般招搖富貴。這個丞相,在這一次之前,都是一個極其怪異的官員,皇帝老爹說他是個清流中的異數,奸佞中的清流。總之,他是個很有個性信念堅定無比的人,才能在這混亂的朝堂上,一直堅持自己的信念穩穩的走到了今天。我也很欣賞這個人,他很符合我的做官觀點,不是個一跟筋突顯自己是清流的所謂正直之士,他是一個在奸佞中佔盡了好處卻一心為百姓的官。
“天和公主駕到~~~”太監尖細的聲音響起,震亂了我的思緒,整整神色,端出公主的氣勢來。我在文家大開的正門前下了馬車,門裡,文家的人正跪著接駕,微微皺眉,真不愛這習慣,接駕就接駕,這麼大的雪竟然讓人跪在風雪中。眼睛一轉,就看見文丞相身邊的女子,竟然還挺著肚子跪在風雪裡,快步上前,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