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撲向了王雅梅,“好呀,你竟然敢拐著彎說我笨!”
“哈哈哈……我、我不是、不是那個意思啦……哈哈哈……”王雅梅被李如華撓著,笑得直不起腰來。
外面劉君酌和張向京聽到裡頭打鬧的聲音,不由得高聲問道,“我們可以進來了嗎?”
李真真看向正在沉思的何亭亭,又看向打鬧的李如華和王雅梅,搖搖頭,揚聲答道,“可以了,進來吧。”
劉君酌和張向京進來,打量變了模樣的臥室。
劉君酌對何亭亭有信心,所以並不覺得奇怪,反而滿心驕傲。
而張向京呢,他雖然去過何家,但是看到何亭亭“化腐朽為神奇”的功力,還是深深地震驚了,叫道,“比原來好多了,看起來像是精心擺設過的。”
“本來就是精心擺設過的啊,是亭亭剛才精心擺設過的。”李真真笑著介面道。
劉君酌聽得不住地點頭,心裡則想,亭亭眼光在真好,交的好朋友很不錯。
這麼想著,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何亭亭,並且走了過去,“亭亭,你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何亭亭回頭,隨口應道。
她心裡雖然有些模煳不清的念頭,但是還沒成熟,所以並不打算張揚。
“這算收拾好了嗎?收拾好了我們出去吃飯吧。”劉君酌想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如此提議。
何亭亭點點頭,看向還在和王雅梅打鬧的李如華。
李如華和王雅梅分開,羞澀地看了劉君酌一眼,“哎,劉君酌,張向京,你們覺得我的臥室怎麼樣?”
“很好看,和原先截然不同。”張向京一臉讚賞地說道。
劉君酌點頭,一臉與有榮焉,“的確很好看。”我家亭亭就是如此有藝術眼光和審美情操,能把一個亂七八糟的房子改造成這個高雅的住所。
李如華不知道劉君酌的心理活動,聽到向來待人淡漠甚至冷漠粗暴的劉君酌竟然給出如此高的評價,高興得臉都紅了,“我也覺的很好!”
說完了,她愉快地看向眾人,“沒別的事了,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吧。今天這頓我請客,大家別跟我客氣。”
這話一出,王雅梅和李真真都覺得為難了。
她們不是常駐這個圈子的,也沒有條件互請吃飯,這次去了,只怕是吃了沒錢回請的,並不好。
李如華看出兩人的為難,便上前一左一右攬著兩人的肩膀,“你們別想那麼多,我請客的名單就包括你們的。你們來這裡幫我搬東西,忙活了那麼久,難道還抵不上一頓飯錢嗎真是!”
何亭亭回過神來,便道,“沒錯,就讓如花請,一頓半頓的沒關係。”
即使有關係,大不了她偷偷幫兩人給錢就是了,沒必要去吃飯不帶兩人。
“就是這個意思。”李如華點著頭說道。
李真真和王雅梅見李如華態度堅決,便一起去了。
一起去吃飯的路上,劉君酌發現,何亭亭一直跟李真真、王雅梅、張向京和李如華說話,就是不大搭理自己,不由得傻了。他使勁回想,都想不出自己哪裡又惹她生氣了。
吃飯時,情況還是沒有改善。
吃完了飯,在附近玩耍時,還是老樣子。
到下午四點左右,大家分別,各自回家。
劉君酌發現,在路上,何亭亭還是多數和李真真及王雅梅說話,面對自己時十分冷淡。
回到村裡,何亭亭、劉君酌和李真真、王雅梅分別沒多久,就聽到方秀蘭粗著嗓子吼,“今天雅蘭在廠里加班,你這懶蟲竟然出來玩,看我不抽死你……”
“別吵,我跟亭亭去城裡一個領導家裡了……”王雅梅說了一句,方秀蘭的怒罵聲截然而止。
何亭亭聽完這些,長嘆一聲,和劉君酌騎著車回家了。
劉君酌見再也沒有人夾在他和何亭亭中間了,忙興致勃勃地逗何亭亭說話,說著說著冒出幾個小笑話。
何亭亭聽著他的笑話,嘴角微翹,卻始終不肯笑出來。
她沉吟半晌,不經意地問,“你覺得李如華的臥室怎麼樣?”
“你出手前,就普普通通,看不到什麼藝術美,你出手整理過之後,高雅得很。亭亭啊,你可以靠這個賺錢了。”劉君酌點評完畢之後,見何亭亭眉眼彎彎,兩粒梨渦深深,顯然心情很好,忙趁機試探道,
“亭亭,你今日有什麼不高興嗎?”
何亭亭搖搖頭,眉眼裡都是笑意,“沒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