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換上,將卷軸塞入他的懷中,然後從懸崖上推下。
從那麼高的地勢摔下去,容貌不用他動手,也早被橫檔的樹枝奇石颳得不能辨認了我的王妃愛逍遙最新章節。
他本可以少耗些氣力,只是做戲做齊全,又要找到與自己身形相似計程車兵,與大部隊匯合的時機便錯過了。
半個時辰前。
信使剛報完已有數千士兵前來,齊慕便掀開簾子,拿了那臨摹的卷軸出來。白盛問道,“可是畫好了?”
齊慕搖頭,“只描摹了一半,比想象中的要複雜。而且墨跡還未全乾,就算是按計劃故意被他們搜到,恐怕也不會相信這是他們的地圖。”
白盛說道,“畢竟仔細看過地圖的只有月國皇帝,在路上再花費時間描完可行得通?”
齊慕擰了眉頭,“時間越長,他們就越不會相信這是月國地圖。最好今晚便讓他們相信,我們並沒有帶走它。在放鬆警惕後,我們才能悄然調兵,一舉攻下月國。雖說對戰青國後消耗的戰力已恢復,但再行舉國之戰,恐怕我國百姓也會有所怨言。用最短的時間攻克才是上策。”
連梟說道,“這半張也足夠了,按照原來的計劃行事無妨。”
齊慕看他,連梟已拿過那假地圖,用力撕開,將那描繪好的一半收起,另一半空白的讓齊慕燒了,“我會盡量拖延時間,若到了時辰我仍沒回來,你們先行回去。”
齊慕瞭然,“連將軍保重。”他又回頭道,“兵分四路,勞煩白老將軍保護公主,我領人一路,王副將再領一路。就此散了,望眾將平安回城。”
眾人齊喝一聲,井然有序的上了各自的馬。
……
連梟上了馬,看了一眼那懸崖,人墜入崖底尚且不能全屍,那若是卷軸在落下時被樹杈勾住,撕裂兩半,又有什麼可奇怪的。
只是這個時辰,他們都已經離去,接下來的路,要他一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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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睡得渾渾噩噩,幾次起身去看外頭來回計程車兵,就算她想找個人問問,也不知該找誰。
今日是初五,正是連梟他們行動的日子。胭脂不用想也知道是在搜他們,但是既然仍在搜查的話,應當是沒抓到要抓的人。
好不容易熬到清晨,她下了樓,去伺候那來吃食的人。
不是她仍有心思去賺這錢,而是因為一般訊息靈通的,無非是這流動大的酒樓客棧,還有青樓賭場。
站了一上午,伺候了七八桌,也沒聽見關於李漠的事,只知道是李家叛變,卻沒個具體的下落。她跑了幾桌,折騰了傷口,又疼了起來,這才不得不回房。
蘇洛心一早去了外頭打聽訊息,回來見胭脂在摸藥箱,忍不住道,“莫掌櫃說你今天上上下下跑了十幾桌?你還要不要命了!”
胭脂笑道,“只是八桌而已,莫掌櫃太誇張了。”
蘇洛心忍氣,“我知道,你是在打聽連表哥的訊息。”
胭脂看她,“你可聽到了什麼?”
她面色一頓,“沒有。”
胭脂眸子微黯,低聲道,“你向來不會說謊,說罷,好壞都說。”
蘇洛心咬了唇,轉身出去,“要是大姐知道了,一定會打斷我的腿。”
胭脂聲音已是沉冷,“你現在的模樣,讓我想起當初碧落告訴我,少爺戰死沙場的訊息。可少爺還活著,就算你如今再說一遍這樣的話,我也不會信。”
蘇洛心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就連一直站在外頭怕自己藏不住話的白梨也吃了一驚,忍不住走出身,“二妹……”
胭脂披了衣裳,是出人意料的鎮定,“我大致也猜到了。”
白梨說道,“蕭離在朝廷有熟人,他說,連將軍當時拼盡最後一點氣力,跳崖報國。”
胭脂冷笑,“尋到屍首了?”
“是……”
胭脂幾乎站立不穩,白梨忙扶住她,她問道,“確實是……少爺?”
白梨頓了頓,“因從高處落下,面貌已經辨認不出來了。但是在屍體附近,有他們千辛萬苦要偷的月國地圖,按理說……”
“那少爺便不可能死了!地圖的事不必告訴我,我不關心。”胭脂咬了咬唇,聲音卻越已顫抖,“少爺是個狡猾又狠心的人啊,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死了。”
蘇洛心忙抱住她止不住軟下的身體,哽咽道,“就算他沒死,我也不要你再去找他,他怎麼能忍心讓你這麼難過。明知道你會去打聽他的訊息,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