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路口時,原只聽聞引擎聲響呼嘯的空曠路口,突然有意外狀況發生。
由後視鏡中,李茜妲驚見由後方慢慢脫離車陣竄出,似乎以她為目標靠近的四輛轎車時,她猛地院下油門,在綠燈未亮之前打檔往前衝去。
心中不斷升起的恐懼,教李茜妲駭怕的想盡快回到歐陽園區。
頓時,安靜的十字路口有著短促而漫罵的聲音出現。因為,在她衝鋒而出的同時,也帶動了位於她車邊所有車輛的跟進。
在一陣混亂之中,黑色跑車一直是沉穩的立於原地。待綠燈亮起,它才在駕駛者的操縱之下,以正常車速繼續前行。只是,一待遠離那路口再過了兩條街,跑車似有了主控意志而突地狂機疾行。
循著原定計劃中的路線,林淵看到逐漸朝紅色轎車駛近,車型顯得大眾化而不顯眼的四輛轎車。
“她已經讓四部車給包夾在中間往山上去了。”透過手機,林淵簡短的對歐陽就齊報告著目前的情況。
“很好。”那帶有殘狠意謂的一句‘很好’,瞬間打破了彼端車內原有的沉寂與陰森、“教他們不用等我。”
聽到“卡’地一聲,林淵隨即再撥出一組號碼,轉達所接到命令。一輛銀色跑車挾帶著深夜的冷冽,以著令人驚異的速度狂嘯而來。銀色跑車衝動而狂奔的車影,在這一片隱約只可聽到一群男女喘息聲音的山林大道上顯得異樣而詭譎。
聽見疾駛而來的引擎聲響,原本一直坐於車內的林淵,飛快地關掉之前所錄下的畫面。在他切斷的同時,最後入他眼簾的一幕是,三男一女相互交纏身子的清晰鏡頭。林淵神情警戒的跨下車,注視來車方向。
一見來車出現於視線之內,林淵暫鬆口氣的等候於一旁。
“吱!”銀色跑車條地在林淵的面前煞住。
“情況如何?”歐陽就齊按下車窗,對著林淵問道。
“已經在喊痛了。”他低下頭報告著。
“是嗎?”抿著一絲的狠意,歐陽就齊點了頭。
“我就不相信毀不掉她。”若不是她,他也不會逼君伊簽下離婚協議書,這筆爛帳若不在她身上討回,實在是有違他歐陽就齊有仇必報的個性。
說來,他對李茜妲還是挺不錯的。為了她,他可是經過千挑方選,才選出這幾名能力看似不錯的男性伴遊,陪她玩這場野外遊戲;不過,他從不強人所難的。
歐陽就齊冷冷一笑。
因為,他曾經交代,倘若李茜妲一開始就稍有反抗,便立即取消任務並且酬金照付。只是,就李茜妲敢揹著他在外養小白臉的膽子看來,他就不相信她真有辦法忍了多名身經百戰的牛郎對她的挑情與求愛。
“錄了?”他確信她定會自動走進他所設好的陷井裡。
不過,吃上官司未免讓整個事件過於棘手,他還是需要一些能證明她樂在其中的物證。而現場錄影就是最直接而有力的證據。
“所有的經過都已經錄下,那,您還要過去看嗎?”林淵向來瞭解他的心狠手辣。
雖然,他也認為這次歐陽先生的手段過於殘狠無情,但他知道這一切都只能算是李茜妲的自作自受;她不該揹著歐陽先生在外與人亂搞,甚至讓歐陽先生戴上綠帽,像她這樣的行為,在歐陽先生的字典裡就只有二字:該死!
而這次的行動他自動請纓,只為一一一李茜妲不該妄想奪取楚君伊的位置。一抹護衛之情閃過了林淵向來冷漠的臉龐。、推開車門,歐陽就齊在夜風的吹襲之下,帶著一股森冷氣息昂首挺立。
“當然,否則——”歐陽就齊揚起一抹惡意的笑。
“我如何能感受到心中的那股快感?”
燃起了煙,歐陽就齊在林淵的帶路下,跨過落於路面上的一根根枯萎樹枝。
隨著一步步的前進,他已可以清晰的聽見李茜妲於夜空中似乎遭受到阻撓,而無法哭喊出的哭聲。
再向前走了幾步,歐陽就齊已立於視線良好的地方,向著一絲冷笑,吐出一圈白煙,觀賞著他一手所策畫出的三級戲碼。在前方數人身體交橫之間,歐陽就齊輕易的就看見其中唯一的女人。
當歐陽就齊著見被封住口,不斷想掙扎的李茜妲時,他眯起了眼想在她身上找出確切證明他已達到目的的證據。
眼裡看著李茜妲充滿恐懼而勝大雙眼的震駭臉龐,耳裡聽著不斷由她喉中衝出的痛苦悶叫,歐陽就齊抽著煙,像看電影般自在地欣賞著眼前的一切表演。
從她痛苦的表情與哭喊中看來,他似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