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胎是要開證明的,一是要結婚證明,二是要單位證明。
首先沒有結婚證明。辦理結婚證明,要雙方單位出具同意結婚的證明。自己還不是幹部,部隊開不出同意結婚的證明,這個方案也行不通。
第三個方案,自己想辦法。。。想想自己又有什麼辦法能拿出來呢?在肚子裡的東西,那能說拿就拿?總不能成天讓蘇琪從高處往下跳,用跳的辦法流產吧。聽說那是很危險的,會要命的。
三個方案一個都行不通。於秋生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苦腦著……。
他現在知道,什麼叫越過紅線了,什麼叫踏入雷池半步了。那是女人的禁區,不能隨便進入的,進入會有麻煩的。
昨天下午倒挺開心,很舒服。現在晚了,問題大了,後悔自己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越過紅線,入了雷池,是要付出代價的,他知道,已經晚了。
他倒不擔心蘇琪家人會對他怎麼樣,主要是怕倆人落到那種境地,蘇琪及家人會讓別人看不起,會讓別人成天議論,抬不起頭來。搞不好還會把蘇琪工作搞丟了,害人又害己。
他苦思冥想,突然茅塞頓開,想到了吃藥。如果能有什麼藥,一吃就能消掉,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他曾在農村聽說過,有一種中藥,叫打胎藥。但又反問自己,有嗎?要真有那種藥,農村怎麼會越窮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