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就好。”有了戢穎這一句話,季軒有信心打賭王天頌這回有苦頭吃了。
“明天晚上,陪我走一趟王天頌家,還有,連絡一下此地分堂,要他們聽命令見機行事。”戢穎寒著臉,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透著殺氣,“我不把他的窩夷為平地,我不姓戢!”
完啦!真的完了!代志大條了,李雄垂著頭想著明天悲慘的場面,連分堂都要聽命於這位戢先生,那他只怕是冥王門高階的人員,不會是“冥王十二太保”或是冥王四月之一吧?!愈想,李雄不覺的額上冷汗愈冒愈多,太可怕了!
“戢穎,這傢伙呢?”季軒好笑地看著眼前這位穿著皮衣還頻發抖的傻瓜。
“交給你處理。”戢穎交代事情之後便匆匆上樓。
李雄一想是交給這個“撲克飛鏢”手,他不覺的心下一鬆。好加在,不是交給分堂處理。
“喂,把你交給我,看你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這人頭腦有問題,交到他手上的人不會比交到分堂好,這傢伙沒弄清這一點。
“你看起來比較不具殺傷力。”李雄倒是挺誠實的。
“可能吧。”季軒季軒一聳肩。
“你會怎麼處理我?”李雄總要有個心理準備。
“唔,可我可能會捉你來當活靶,練習射飛鏢吧;再不,無聊也可以訓練你跳火圈給我欣賞,或是在釘床上大跳草裙舞!”季軒臉上淨是頑皮的神情。
他當初只是說著玩、嚇嚇對方罷了,又不是心理變態!他再惡質也不過捉人來試試他新發明的藥品,或是嚐嚐新調出來的酒而已。
基本上,送到各分堂所受的是肉體的傷害,而交給他呢,不過是受些心理壓力而已,玩不出人命的。
“你……不會那麼做吧?!”李雄刷白了臉。
“天曉得。”他一聳肩。
真多虧這老不修的虛浮誇大,一個房間被他弄得彷彿開珠寶店一般,光是金塑的藝術品就不知道有多少件,這些東西小至幾公斤的金球,大到幾百斤的雕像都有。凡是在方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