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說完,便將僅有一臂之遙的她拉入懷中,一手託著她後腦,一手扣緊纖腰,對準潤澤芳唇狠狠吻下。
這是警告,也是宣示主權,他用獨裁的方式宣佈她是自己的女人。
他霸道慣了,一向習慣女人順服屈從,曲意承歡,但是當他發現她不馴的抵抗,勇敢地用貝齒咬破他的下唇時,不知為何,他居然一點也不生氣,還對這樁婚姻產生了濃濃的興趣,想看她能抗拒他到什麼時候。
第2章(2)
她不知道自己越是掙扎只是越會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湛問天不管被咬破的唇,更加狂野的掠奪她的芳唇,品嚐她的甜蜜,直到她快無法呼吸才放開她。
“我再問一遍,你確定你要結這個婚?”看著她滿面潮紅,湛問天心情愉悅地問道。
白縈曼還來不及氣惱或害羞就必須面對他丟擲的問題,她遲疑了一下,靜靜看了他一會,帶著極沉重的心情點了頭,不給自己回頭的機會。
這個婚不能不結,她壓根沒有選擇的餘地。
為了保住父親的春陽船運不被心術不正的傢伙蠶食鯨吞,為了讓妹妹飛向真愛,尋找真正的幸福,她只有化身黑天鵝,不顧一切伸展負傷的黑色羽翼,努力在垂死前捉住最後的希望。
如果她的犧牲可以讓所愛的人獲得平靜,那麼她不再有任何猶豫,甘心飛蛾撲火投向未知的明天。
“是的,我非常確定。”為了春陽和妹妹,她不能退縮。
“不後悔?”
“絕不。”她冷著臉,身子微微顫抖,用力握緊冒汗的手心,阻止自己懦弱逃走。
“你該明白我要的不是有名無實的夫妻關係,在床第間,我會要求身為丈夫的權益。”她有清豔的容貌和惹火的身段,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他不可能同床共枕而不碰她。
“我說不了嗎?該盡的義務我不會逃避。但如果你在外面有其他女人,也請你低調點,算是對我的尊重,不要讓我難做人。”就算這不是她要的婚姻,她也要笑著向人說她很幸福。
湛問天好笑地挑起眉。“還沒結婚就想把我推給別的女人,你這妻子好大的度量。”
抿著唇,白縈曼壓下因他調侃而起的怒火,儘量冷靜道:“你是我左右得了的男人嗎?你我都很清楚,我們的婚姻建立在利益上,其中並無感情,若是你的心不在家裡,我用十條鐵鏈套在你脖子上也沒用,更何況公獅向來有多頭母獅相伴。”
聞言,他低笑出聲。“你倒是挺用心,曉得我在外的名號。不過有一點你大可放心,我比你更怕麻煩,不必要的女禍我不會去沾。只要你盡力滿足我生理上的需求,外面的野花我還看不上眼。”
不可否認的,他未來的妻子的確是少見的美女,雖然性子冷了些,不常露出迷人笑容,可是出色的容貌和高雅氣質仍舊是不可多得的佳人,尤其她玲瓏有致的身段,相信只要是男人都會想佔有。
之前他以為她是座冰山,冷漠毫無生氣,可是在方才那火熱的吻後,他才發現自己錯得離譜。
原來在冰冷麵具下的她有著剛烈的性情,勇於反抗他的膽識更激發了他的征服欲。
也許得不到她那可人兒的妹妹有點遺憾,但此刻他更想征服這渾身是刺的女人,剩去她的重重防衛,讓她身心皆臣服於他。
“你在等我一句‘謝主隆恩’嗎?”她語氣僵硬地道,不自在的避開他炙熱的視線。
她沒想過他會這個把婚姻當真,心裡本已打算各過各的生活互不干涉,可是顯然她還是太天真,意氣風發的獅王怎會乖乖受人擺佈。他不僅要得到全部的優勢,還要成為她唯一的主宰。
這一刻,她不禁畏縮了,心想自己真要嫁給這個獨裁專制的可怕男人嗎?
“那倒不必。我只要提醒你一件事,之前的事就算了,但以後千萬不要再試圖惹我發火。”否則即使是她,他也絕不留情。
星光點點,蟲鳴蛙叫聲近在耳畔,微風輕送稻禾的香氣,淡淡的水氣溼潤了花臺上的海芋,深沉的夜,一切顯得寂靜而神秘。
此際,兩人相對坐在遠離塵囂的山間餐廳裡,小木屋位於半山腰,溫暖的燈光有種超脫世俗的寧靜。
之前兩人取得這樁聯姻的共識後,湛問天便強行將白縈曼拉上他的車,載她來到山裡,一來是他餓了,不想在市區餐聽遇見認識的人打擾自己用餐心情,二來則是能和她好好談談他們的婚事。
其實他對結婚真沒多大興趣,因為有需要時勾勾食指,女人便會自動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