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東陽國的皇上。”
蕭柔面容沉肅,“你當真知道?如果你知道,現在你就不該任由皇后這麼胡鬧。”
南宮宣也面若寒潭,“母后,朕說過,這是朕和皇后的事,你不需要插手。”
“皇上!”蕭柔驀地一聲呵斥,臉色瞬間冷到極致。
“皇上,哀家是你的母后,皇后是哀家的兒媳,你倒是說說看,哀家為何不能插手你們的事?
你不要忘了,哀家是你的生母,是懷胎十月生下你的人。今時今日,你竟為了一個女人和哀家這麼說話,當真是叫哀家心寒。”
南宮宣蹙緊了兩道俊眉,聲音卻是稍稍軟和了些許地說道:“母后,朕從未忘記你是朕的生母,今日之事,容妃有錯在先,她本該受到責罰。
皇后貴為中宮之首,又是受害之人,身為一個母親,她為了尚未出世的孩子報仇,何來胡鬧一說?”
“皇上,你當真是糊塗了。你怎麼能忘記你的責任,忘記眼下什麼事情最重要?如果你在這件事上犯了錯,將來你可是會後悔的。”
看著身前的人,南宮宣眯了眯眸子,眸中的光芒是那麼的犀利和幽深,沒有一點要讓步的意思。
默默地盯著二人看了許久,李青曼忽然面無表情地開口道:“你們可是討論出了結果?是打算放了容妃,對她所犯的罪責不聞不問?還是要將她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