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畫面實在太過於驚駭了,我簡直不敢相信那是王林的頭顱。
“怎麼樣,我為你準備的晚餐還合你胃口嗎?”
我一下子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大怒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對王林做了什麼?有本事就給我出來!”
“我不就在你面前嗎?”
這時,我竟然看到有一個身影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無聲息地坐到了餐桌前。
在燭光忽明忽暗的跳躍下,這個人的半張臉呈現在我的眼前,時而清新時而朦朧。
但我知道這是一個女人,一個看起來膚『色』白皙,睫『毛』很長的女人。她長著十分年輕靚麗的臉龐,但頭上的白髮卻又好像使她看上去並沒有那麼年輕。
“請坐吧。”
我遲疑了一下,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做什麼,但那餐桌上的景象簡直慘不忍睹,我也實在沒有興趣湊到跟前去,何況張寧和陳齊的下落不明,現在實在不是坐下來跟這個惡趣味的女人閒聊的時候。
“怎麼,難道還怕我吃了你不成。”女人說著嬌笑了幾聲,“雖然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我冷冷地哼了一聲,便直接坐到了她的對面。現在不是考慮那些的時候,要想知道張寧他們的去向,也只有直接問眼前這個女人了,她既然能把我抓到這裡來,那麼是有八九張寧跟陳齊也落在了她的手裡。
我直接問道:“你是血屍王的手下嗎?我朋友他們現在是不是也在這裡?”
女人聽我提到血屍王,發出了一聲極為不屑的嗤笑。
“你可是說姓越的那個老東西,我跟他可不是一夥的。”女人說道。
“不是一夥的?那你到底是什麼人,把我帶到這裡來,究竟想要做什麼?”我憤怒地問道。
女人慢條斯理地舉起她眼前的一隻銀質高腳酒杯,對我說道:“你的問題可真多,先陪我喝一杯怎麼樣?”
我看向自己手邊擺放著一隻同樣的銀質高腳酒杯,鑑於這張餐桌上所擺放著的東西,我對這酒杯裡的『液』體自然也不抱什麼希望,我敢打賭這裡面要真是酒,我就把自己的腦袋擰下來給這個女人當豬頭肉吃了。
女人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調笑著說道:“怎麼,你怕什麼?這裡面可是好東西,而且我保證絕對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我自然不帶怕她的,暗自用銀鑑術對這酒杯裡的猩紅『色』『液』體做了檢查,確定了裡面並沒有含毒。雖然排除了有毒的可能,但這酒杯裡究竟是什麼『液』體,我卻無從得知,我也不會拿這個女人的保證當一回事。畢竟大概在這個女人眼裡,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是稀奇古怪的,因為她這個人本身就很稀奇古怪,有誰會弄一桌子器官殘肢當晚餐?
“來吧,乾一杯,等你喝了我就回答你的問題。”女人再次舉杯示意我喝下眼前就被裡的不知名『液』體。
我心想,死就死吧,就按她的話先喝了再說。在我看來,這個女人要是想害我,大可不必等到現在這個時候,還這麼大費周章的擺出這些滲人的玩意兒。何況她知道我和王林之間的關係,張寧和陳齊又極有可能落在了她的手裡。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舉起酒杯,對著她將酒杯裡的『液』體一飲而盡。
這味道,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苦澀,但確實也不像是什麼讓我作嘔的東西,口感更像是某種植物的汁『液』。我因為喝得有些猛,還是忍不住嗆了一口,也是自己沒有預料到這『液』體的味道會是這麼怪異。
女人看著我,嬉笑了幾聲,神情之中『露』出滿意的神『色』。
我說道:“怎麼樣,這鬼東西我都喝完了,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我說這句的時候,眼神死死地盯住了面前這個女人,心說該喝的我都喝了,可別這時候給我反悔了,那我可能第一時間衝上去暴揍她一頓,哪怕她是個女人我也不樂意。
女人倒也沒有想要出爾反爾的意思,她說道:“我派綠婆趕到商場的時候,那裡已經空無一人。於是她便在商場裡潛伏起來,等待你們回來。然後,再用了一些小手段,便將你們請到了我這裡。”
“你這叫請嗎?你怕是一點都不懂得什麼叫待客之道吧。快告訴我,你有什麼目的?”我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女人繼續說道:“我知道眼下你們正在跟夜鬼門交手,那個血屍王算是個棘手人物。不過,我可以幫助你們對付他,而且不需要你們付出任何回報。”
這個女人提出了一個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