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愣住,無言以對。
林朽像在說一些歪理,然而他的理卻偏偏這麼能夠說進心裡去。
“人可以醜陋,可以在黑暗中『摸』爬滾打,把自己弄得一身惡臭骯髒不堪,但是不可以在心裡埋下那樣的種子,否則終有一天,褪去了骯髒也不會變的高尚。”林朽說道。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好像並不是在和那些道理在作對,而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更加正確的去表明那些道理,而不是從表面上去懂得那些道理。
“也許您說的是對的,我不應該藏著太多的東西。”我說道。
林朽沒再繼續說話,我便這麼陪著他在小區裡走了一圈。
曉曉還在電視機前面看著電視,但雙兒卻並不在。
“雙兒呢?”我問道。
曉曉說道:“好像在樓上,你們兩怎麼了?”
我笑了笑,說道:“沒什麼。”
說完,我便上了樓,去了雙兒的房間。
可是她的房門卻是鎖著的。
“雙兒。”我喊了一聲,裡面沒有回應。
我湊近去聽了聽,裡面是有動靜的。
“雙兒,開門。”我放大了聲音又喊了一遍,雙兒還是沒給我回應。
這並不合道理,我這樣的喊法,即便是她睡著了也應該可以聽到,她不可能不給我回應才對。
突然,林朽衝上了樓,跑到門邊將我推開,然後一腳把門踹開。
我驚訝的看著這一幕,看著林朽臉上緊張的神情,和他突然灑出去的一層粉末。
他衝了進去,我也衝了進去。
眼前觸目驚心的一幕,讓我的心幾乎在一瞬間停滯了下來。
雙兒平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床單上全是血,她的肩頭靠近心臟的位置,深深的『插』著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