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然後重新給我把針『插』進了手背。
“先生,您現在很虛弱,請您好好休息,別再做這樣的事情了。”
“小希,幫我交陳齊過來。”我說道。
小希點了點頭,便跑出了門外。
林朽在我身旁坐下,拿了個蘋果,然後拿起刀削了起來。
他沒說話,我也沒說話。
我看著他削蘋果,他看著手裡的蘋果。
他現在好好的坐在我的身旁,而我卻躺在床上。
但即便這樣,我也並不覺得他會比我好受。
他是雙兒的父親,是雙兒唯一的親人,雙兒也是他唯一的親人。
我不敢想象,如果雙兒昨天真的出事了,眼前這位父親會變成什麼樣子。
“你找我?”陳齊走了進來,到我旁邊坐下。
“是張天揚。”我說道。
林朽手裡的刀停了下來,蘋果皮也斷了。他的心出現了波動。
“你看清楚了?”陳齊問道。
我點頭,說道:“看清楚了。”
陳齊有些愁,看看我又看了看林朽。
“可是你們現在這種情況……”
確實,現在的樣子,即便想做什麼似乎也不能做什麼。
“這事,先暫時這樣。”林朽開口了。
“為什麼?”我問道。
林朽把削好的蘋果遞給我,擦了擦刀口然後然後把刀放了回去,說道:“我在他的身上灑了『藥』,短時間內他應該不可能再來犯事了。”
“就是上一次你在張德雲家灑的那些東西?”我問道,昨夜林朽灑粉的時候我是在場的,也看得很清楚。
林朽點了點頭。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我依舊對那些粉末狀的東西很好奇。
林朽遲疑了會兒,說道:“那是化屍粉,越家專門針對那些惡念極深的冤魂製出來的,一旦被灑上,便只能在夜裡行動。陽光會讓這些粉末燒盡它們的靈魂。”
所以說,這些日子,只要是白天,我們就一定會是安全的。
這樣的話,我也就可以放心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