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永遠不會知道我跟他之間有多大的差距。小魚兒不會永遠只是個躲在女人背後的懦夫!我也不會讓花無缺成為我心裡的一個陰影!”
“好!這才是我的小魚兒!既是這樣,我也陪你堂堂正正的一戰!至少知道自己能幫你到什麼地步,知道自己還差多少!”
張菁將內力灌注到自己的鞭子中,鞭子瞬間龍蛇狂舞!抖、劈、撩、掃、纏,攻勢又急又快,狠辣而變化多端,所瞄準的地方無一不是人身大穴!而張菁自己卻方門大開,沒有一點防禦,顯然是拼命的打法!
花無缺避開第一輪,迅速點中干擾他的鐵心蘭的穴道將她移到一邊,化為漫天飛影,白色和紅色的殘影交叉,就像流星一般穿梭在夜空中。
九妹隱藏在暗處,咬牙忖道:菁妹真是感情用事,被小魚兒那話激起了血性,只是她怎會是無缺的對手?無缺暫時被壓制住只是因為一時的新奇,在觀察其中破綻罷了,等到他摸清了門路,你們怎麼還能逃得掉?
就在這時,花無缺突然人影飄忽,猶如幽靈一般輕柔,像風一樣落在張菁身後!若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會想到這世上竟有這樣的輕功!而他落下的位置也正好是張菁的鞭子的死角,他運掌在她肩頭輕輕一推,火紅的影子就像風箏一般向後飄去!
張菁定住腳,撫了撫肩——一點都不疼。
花無缺淡淡道:“張姑娘,得罪了。”
張菁跺跺腳,看看受傷的小魚兒,被定在遠處滿眼驚惶,嘴中喊叫著沒有意義的言語的鐵心蘭,突然向院子裡跑去。
花無缺見她離開,心中頓時鬆了口氣——他可不敢真的傷了她。
豈料張菁並非離開,而是跑到了牆角堆放篝火晚會柴禾的地方,從懷中掏出一個火摺子,對著花無缺道:“花無缺!你若要殺小魚兒,我就燒了江別鶴的房子!”
花無缺,小魚兒,鐵心蘭都愣在了原地,唯有暗處的九妹鬆了口氣。
燒了江別鶴的房子?他的房子與花無缺何干,與小魚兒何干?也許,這個辦法對他人不管用,對花無缺卻管用得很——江別鶴熱情的招待他,他豈能因自己的事情連累他人呢?
“這事與江大俠並無干係,張姑娘這樣豈非有違君子之道?”
張菁笑道:“我不是君子,只是個小女子!你莫要以為這小小的火摺子不能燃起大火,因為我在這柴禾上已經淋了火油,只是用甘草蓋住而已。”說著,她踢開了附在外面的甘草,頓時一股淡淡的火油味瀰漫開來。“我跑到了這裡,這個距離就是你想在我動手時瞬間點住我的穴道也是不可能的。”
江別鶴隱在暗中,咬碎了一口牙——敢拿我的房子要挾花無缺,而且還騙過了我!小丫頭,很好,很好,你真是做的太好了!
小魚兒突然大笑起來:“小辣椒,真有你的!原來你所謂的什麼篝火晚會,正是為了運來柴禾和火油找一個合適的理由!而且還很聰明的用厚厚的帶著甜味的乾草蓋住火油的味道!我真是小瞧你了!哈哈哈,燒了江別鶴的房子,其實真的挺不錯的。花無缺,你動手吧,讓張菁燒了江別鶴的房子,我就是死了也能含笑九泉了!”
花無缺僵在原地——他完全沒想到看上去直來直往的張菁突然會用這麼一個刁鑽但有效的法子。
被定在一旁的鐵心蘭眼眸暗了暗,一種自卑從心底升起——張菁又漂亮又聰明,真心喜歡他又能幫上他的忙,而我,卻什麼也做不了……
張菁繼續道:“花無缺,放了小魚兒,不然,我就將火摺子扔下去了!”
花無缺嘴角抽了抽,看看那挨著牆角擺成一串的柴禾——當真是要燒房子的架勢,只好無奈道:“江小魚,你走吧。”
小魚兒的眼神劃過在場的每一張臉,咬咬牙,捂著受傷的胸口,轉身狂奔了出去。
張菁一直看著他的背影走了消失了好久好久才收起了手中的火摺子。然後衝花無缺笑笑:“花無缺,謝謝啦!”然後也朝著小魚兒跑掉的方向追了過去。
花無缺嘆了口氣,心底也莫名奇妙的鬆了口氣。人影一閃就出現在九妹的面前,將伏在房頂的九妹嚇了一跳:“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我以為我隱藏得很好。”
花無缺抬手扶起九妹,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塵,柔聲道:“剛才張姑娘跟我說話的時候,眼角有意無意的瞄向這個方向。這個火燒房子耳朵注意是你出的?”
九妹尷尬道:“你怎麼又知道了……”
花無缺道:“先撒謊說什麼篝火晚會,再明目張膽運來柴禾和火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