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的男人要‘千依百順’。
這一晚,賈璉在極度的興奮中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一早,才被屋外女人的吵罵聲給驚醒。
看著自己懷裡同樣是剛醒的尤二姐,賈璉問道:“外面是怎麼了?”
尤二姐搖頭表示不知道,強忍著渾身的痠痛開始起身穿衣。
賈璉原本還想再睡一會兒,但是聽著外面那罵人的聲音彷彿不休不止似地,讓人如何能睡的著。
於是賈璉在尤二姐的服侍下,也草草的穿上了衣褲,然後就開啟了房門走了出去。
屋外正交頭接耳看熱鬧的丫鬟看見賈璉出來了,連忙齊齊的納了一個萬福。
賈璉問道:“這聲音聽著陌生,究竟大清早的是誰在擾人清夢?”
其中一丫鬟回答道:“回二爺,是,是新姨娘在罵平兒姐姐呢。”
賈璉剛從尤二姐那裡出來,這丫鬟口中的新姨娘自然就是指秋桐無疑了。
於是賈璉忙急步往隔壁秋桐的偏院走去,一進偏院,果然就看見正是那秋桐站在房門口,破口大罵著平兒,而平兒卻只能低著頭忍受著。
第一百零一章 兩種待遇
原來自昨晚賈璉被急召進宮面聖之後,早有丫鬟給凸碧山莊裡傳了訊息。
王熙鳳與平兒雖然都不愉賈璉又新人,但是這事已成事實,所以二女也只能默然接受。
這個時代原本就是男人為天的時代,甚至替自己的丈夫納妾,還是評量一個妻子是否賢良的標準之一。
如今且還不是賈璉自己尋著去添新人,而是被老太太與大老爺壓著,作為晚輩的賈璉確實也是沒有辦法反抗的。
因為這樣想著,所以想透過後的王熙鳳與平兒也就慢慢收起了醋意,甚至還早早的就滅燈休息了,免得賈璉回來難做。
第二日一早,王熙鳳甚至還命平兒去兩位新姨娘的偏院照顧著,若有不好的地方也能立即提點丫鬟們去做了。
平兒卻沒有想到,由於秋桐昨晚沒有等到賈璉,自以為自己是老爺賞下來的,多少有點‘父母之命’的意味,以為自己身份要高於尤二姐的她,整晚氣氛難平,怒火中燒。
今兒一早正好出來就碰上過來服侍的平兒,這秋桐原本就是個心胸狹窄尖酸刻薄之流,於是故意挑了平兒一處不是,然後破口大罵起來。
平兒最開始還想著息事寧人,小聲著連連解釋,後來看出自己只不過是秋桐借題發揮,指桑罵槐的由頭,於是就只低頭垂淚也就不爭不辨了。
不是平兒怕了這秋桐,先前跟在王熙鳳身邊一起服侍賈璉的通房大丫頭一共有四個。
這些年下來,死的死,配人的配人,最後只剩下了平兒一個,如今說話做事至少也可以當王熙鳳的半個家。
大宅門裡的陰私繁不勝數,平兒能夠做到如此,豈能又是好相與的!
看著無數婆子丫鬟遠遠的圍著指指點點,全部都是在悄悄罵秋桐而同情平兒,由此就能看出平兒往日裡多會做人。
賈璉原本就不喜歡原著中秋桐的為人,不僅僅是她的姿色只是中等,更是因為她缺少見識、頭腦簡單、心胸狹窄、鼠目寸光。恨之恨者,搬弄是非、嫉妒心強、尖酸刻薄、斤斤計較、因小失大、粗俗撒野,最終被王熙鳳作了殺人工具。
如今又親眼看著秋桐撒潑,賈璉可以想象只要他遠去邊關,那自己的後宅絕對無一日安寧。
於是賈璉快步走上前去,喝問道:“這大清早的,你這是在做什麼!”
此時罵的正痛快的秋桐,才發現賈璉的到來,連忙了一個萬福,搶先分辨道:“二,請二爺安,不是秋桐無理取鬧,只是平兒這丫頭她”
“夠了!”只是不待秋桐說完,賈璉又是一聲暴喝打斷了她。
只見賈璉慢慢走到平兒面前,然後輕輕托起了平兒的下巴,最後從懷裡掏出了一塊手絹,溫柔的替平兒擦拭起眼淚來。
在眾目睽睽之下,平兒被賈璉如此貼心對待,不管是真心還是這原本就是手段,此時平兒的一顆芳心早已被賈璉給融化了。
“二爺,都是奴婢的不好,不該,不該惹”
卻只見賈璉微笑著搖了搖頭,一隻手指輕撫著平兒的嘴唇,溫柔著說道:“在我的心裡,只有我愛的人與我不愛的人兩種,而你恰恰就是前一種,所以,你在我面前何必要自稱奴婢,你可能明白我的心?”
賈璉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能夠讓這個偏院之中所有的人清楚的聽見,這時大家終於才真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