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小命啊啊啊。
“大……大爺。”屏風外,容蘭驚詫的聲音突然響起。
雙至神經一繃,不是吧,石拓回來了?這麼快?
“大少奶奶呢?”石拓醇厚的聲音傳來,雙至差點被水嗆了一下,急忙起身穿衣裳。
噢,該死的!衣服還在容蘭手裡。
她現在要怎麼辦?怎麼辦?
“你先下去吧!”雙至正打算叫容蘭進來的時候,卻聽到石拓讓容蘭出去了。
這下,雙至真的傻眼了。
外面,安靜了下來,雙至提著心,側耳聽著,不敢從浴桶中出來,容蘭肯定一緊張忘記手裡還抓著她的衣服就出去了。
呼,幸好石拓沒有走進來。
可是,她好像也不能出去……
阿嚏——
該死的,水涼了,她再不出來,她肯定又要感冒。
不一會兒,她便聽到石拓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雙至?”
雙至呼吸一滯,雙手護送胸口,轉頭對他苦笑,“我忘了拿衣裳……”
石拓深幽的黑瞳灼灼地盯著她,微怔了一下,才轉身去衣櫃拿她的衣裳過來。
見他拿著她的中衣進來,雙至紅著臉讓他放在一旁的几上。
石拓挑了挑眉,依言放下,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雙至鬆了一口氣,趕緊拭乾了身子,穿上中衣,然後……她又發現一個很嚴重的事情,肚兜呢……
他沒有拿肚兜給她,現在她雖然穿著中衣,但胸前那兩點若隱若現,這……這不是更危險嗎?
可是,今晚是洞房花燭夜啊,她應該是逃不了的吧。
想到這點,雙至的心跳猛地加快了好幾倍,要和一個陌生男人做愛……嗎?
其實也不算陌生,見過幾次面,還是自己的丈夫。
但她還是覺得有些抗拒,她從來沒有經歷過人事,一直覺得只有兩個相愛的人才能感覺到相擁融合的美妙。
就算她躲避過了今晚,也逃不過明晚,算了!
她走出屏風,看到石拓坐在臥榻上,目光落在她臉上,灼熱得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他站了起來,高大的身軀一下子擋住了蠟燭的光芒,她被他籠罩在陰影之中。
“把頭髮擦乾。”他拿過一塊乾的綾巾,遞給雙至。
雙至單手護著胸口,一手過去接他的綾巾。
石拓目光微沉,視線落在她胸前,身子突然一緊,眼底翻滾著濃濃的慾望。
雙至低著頭不敢看他,轉過身擦拭著頭髮,但頭髮又長又多,一下子她的手就累了,頭髮還打結,她有些氣惱,真懷念以前短頭髮的日子。
石拓勾起一抹淡笑,突然伸手拿過她的綾巾,為她拭發,輕輕地,為她把打結的髮絲順開,他的手指,修長,粗糲,但很溫柔。
他們之間的距離,只有幾寸,雙至聞著他身上清新溫熱的氣息,才發覺他已經換過了衣裳,身上一點酒味都沒有。
這個男人……看起來雖然冷漠嚴肅,但其實很細心溫柔。
“好了。”他的聲音彷彿是貼著她的耳朵說的,她的耳蝸一陣酥麻。
“嗯,謝謝。”她轉過身,低聲道謝,兩手無措地扭在一起。
石拓沉默地看著她,呼吸有些粗重,他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顎,讓她與他四目相對。
“你怕我?”他啞聲低問。
雙至咬了咬唇,搖頭,她不是怕他,只是還沒準備好。
他緩緩地低下頭,吻住她嬌嫩的紅唇,另一隻手摟住她的纖腰;將她拉近自己懷裡。
鼻息間,是他充滿陽剛雄性的溫暖的氣息,她能感覺得到,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他的吻,急切,但並不粗魯,一下又一下地舔吻吸吮著她的紅唇,誘惑她為他開啟貝齒,溼熱的舌頭靈活地勾住她的丁香小舌,與她唇舌纏綿。
雙至只覺得頭腦一陣昏脹,雙手抵在他胸前,他的吻……和秦子絢的不一樣,石拓更讓她感到心悸和莫名的害怕。
就在她快缺氧的時候,他終於離開她的唇,火熱溼潤的唇落在她敏感的耳後,她全身一陣戰慄,十個腳趾緊緊地捲縮著。
他溫暖的大手不知何時已經探入她的衣襟,握住她還顯得青澀小巧的酥胸,輕輕揉按著。
雙至深喘一聲,一陣強烈的酥麻蔓延至四肢,她的中衣已經被他拉扯得露出她泛出珍珠般柔滑光澤的肩膀。
石拓低喘著,在她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