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子仍然虛弱,屋裡縈繞著一股濃郁的藥味,說了幾句話,便吁吁氣喘,雙至不敢再多說,勸了老夫人多休息,才離開的。
和石拓去見過老夫人之後,她去了福夫人屋裡繼續說她在石家的生活,而石拓則和福敏修回到前院,去繼續他們男人之間的話題。
看著石拓的身影漸行漸遠,穆清瑩在雙至耳邊輕聲道,“石拓和上次來咱們家,似乎有些不大一樣。”
“哪裡不一樣?”雙至轉頭看她,她沒忘記穆清瑩上次對石拓的評價是可怕。
穆清瑩想了想,道,“比較不令人覺得壓抑 。”
雙至莞爾,但心裡忍不住漾起一絲溫暖。
在福夫人屋裡,雙至毫無忌憚地把自己在福家的這兩天生活都說給福夫人和穆清瑩聽,當然,除了她至今還未和石拓圓房一事沒有說。
“這秀娥都這麼些年了,性子還是沒變。”聽完雙至的話,福夫人搖頭嘆道。
“秀娥……就是石夫人?”雙至問道。
福夫人道,“嗯,沒錯,她是當年林婉孃的貼身丫環,婉娘就是石拓的親生母親,我和婉娘算是有些交情,她也算的名門閨秀,只是身子向來虛弱,怕自己照顧不好石堅,便為他納了幾個妾室,秀娥就是其中之一。”
雙至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摟著福夫人的肩膀,笑得有些奸詐在她耳邊低聲問道,“娘,這現任石夫人之所以對您有意見,是不是因為她把你當情敵了?聽說當年石老爺戀慕過您呢。”
福夫人嗔了雙至一眼,“胡說八道。”
雙至吃吃笑著,隨後又想起一個問題,“娘,您說石拓的母親是名門閨秀?”既是名門怎麼會嫁給當年還未真正發富的石老爺?
“嗯,書香世代,與我們穆家算是世交,不過林家早已經在婉娘去世之後,搬至京兆,和石家斷了親家關係,再無往來,她對石老爺也算是情深義重,不顧林家反對非要嫁到石家,卻沒想到這麼沒福氣。”福夫人憶起往事,也覺得歲月流逝,轉眼已經這麼多年了啊。
雙至真沒想到石拓的母親還有這樣的往事,所以石拓這種和石家各人格格不入的氣質應該是像林家那邊的多吧。
“娘,那林家還有什麼人?他們就算不與石家來往,也應該認石拓這個外孫的吧。”雙至問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自從婉娘過世之後,我就不曾去過石家,不過聽說石拓還有個舅舅,在京兆,好像是翰林院的掌院學士。”福夫人道。
“啊,這還是個大官兒。”雙至還是有些驚訝,這和她一直想象的關於石拓的事情一點也不一樣。
“###的都不準,你以後自然就瞭解了。”福夫人對雙至道,#今日看石拓對待雙至的態度,心裡也是頗欣慰的,相信他們的感情會越來
雙至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她在想,石拓在十四歲去京兆,,是不是和林家有些關係呢?
“嗯,不知道和石拓去了京兆,需不需要去給這位舅舅敬茶呢。”雙至低聲道。
穆清瑩問,“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去京兆?”
“大概過了年吧,好像京兆有事需要他提前回去。”雙至笑容有些淺淡;也不知去了京兆之後,多久才能再見到爹和娘了。
“這麼快?雙至,你可要多帶些衣裳,京兆不比普靖城,你一向畏冷,要穿多些。”福夫人脫口而出,雙至會去京兆這是他們早已經知道的事實,並不覺得驚訝,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雙至心裡暖暖的,“嗯,我知道的,娘。”
“啊,對了,娘,那予王可有再對我們家怎樣?”雙至頓了一下,猛地想起予王來,急忙開口問道。
福夫人道,“沒有了,他怎麼敢得罪石拓呢,他已經啟程回京兆了。”
雙至放下心來,“那就好,真希望以後都不要再看到這個人了。”
穆清瑩擔憂道,“你去了京兆,很有可能遇到予王的,雙至,你凡事都要自己小心些。”
“嗯,我知道。”
本來雙至還想再和娘多說一些話,但她們都需要去安排回門酒的事了,雙至便想去找福敏修敘敘,去了前院大廳,卻只有福老爺也在忙著回門酒,其實讓管家和丫環去準備就可以了,但爹和娘都不放心,非要親眼看著他們準備。
雙至問了榮寶,才知道福敏修和石拓去了練功室。
她來到福敏修的院子,來到練功室,看到福敏修和石拓兩人你一拳我一腿的打了起來,她嚇了一跳,但觀他們二人表情盡興,而且避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