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我媳婦兒賬上去。”
童箏剛想問幹嘛給她,江南就弱弱地問了句,“那剛那一把是多少錢啊?”
文繼朝她看了眼,沒好氣地說,“夠你吃一輩子了。”
“呸,我天天吃Almas魚子醬,夠我吃一輩子麼?”江南不屑地回道。
“你個吃貨,弄點紅燒肉就不錯了。”
一干人見他們鬥起嘴來也都跟著看戲,這倆有點意思。
沒人勸的結果就是兩人越鬥越兇,眼神如果能傷人,那兩人估計早就被對方燒得外焦裡嫩了。輝子見兩人沒完沒了了,站起身,“到吃飯的點兒了,咱弄點兒吃的去。妹子,走,讓你哥請你吃魚子醬。”
江南立馬笑臉相迎,“好。”說得那叫一個甜,把童箏聽得汗毛都豎起來了,太惡了。
徐曉心情低落,吃過飯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飽暖思淫慾,葉航拉著童箏回了房,理由是午睡,童箏臉紅得跟熟透的柿子似的,其他人則是在葉航走後一臉鄙夷,有異性沒人性,大白天就想著XXOO,太太太那個什麼了。
文繼跟輝子拉著江南去打網球,大汗淋漓後繼續泡溫泉的後果就是咱江南同學華麗麗的暈堂了。
本來打完球就有些累,所以泡著泡著就睡著了,頭卻越來越暈,忽然四肢無力,整個身體開始朝下滑,嗆了幾口水,江南片刻有點清醒,但卻沒有掙扎的力氣,想呼救,但一開口又嗆了水,江南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意識開始飄忽,忽然胳膊被人一拽,好像昇天了。
等江南醒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慢慢睜開眼睛,看到一圈子人圍著自己的床邊,“你們幹嘛呢?”
“看睡死過去的母豬醒來的慫樣。”文繼嘲笑著說道。
童箏一臉擔憂,“你嚇死人了,你要出事了我怎麼跟你爸媽交代啊。”
“呸呸呸,我好好的咒我幹嘛,姐姐長命百歲著呢。我沒事兒了,你們都散了吧。對了,童箏,我餓了,你給我弄點粥吧。”
葉航從沙發上起身站到床邊,高大的身軀讓江南極有壓迫感,很不舒服,揮著手叫他閃開。忽然葉航俯下身子,盯著江南,嘴角微微上揚。墨黑的眸子帶著笑意,若不是知道他們是兄妹,這姿勢絕對讓人誤會這兩人又貓膩。
江南直覺這傢伙吐不出什麼象牙來,果然,那薄薄的嘴唇一張一合,“我說江南,你真夠給我長臉的,泡個溫泉也能九死一生。你這是楊貴妃的食量林黛玉的體質啊?都白吃了恩?看你醒了,精神挺好,要喝粥自己叫客服,我老婆什麼時候賣身給你當丫鬟了?自己去。”
童箏拉了拉他,這人真是的,幹嘛老針對自己的妹妹。
“哼,忘恩負義的黑心資本家,當初要是沒有我裡通外應,你能那麼快就把我呵護這麼些年的寶貝給哄到手?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把你老婆給拐跑,保準你找不著。”
“那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叫二姨今年年底就把你嫁出去?”
“你…小人!哼,好女不跟惡男鬥,童箏你閃開,自己去就自己去,又什麼了不起的。”說著掀了被子赤腳下床打電話給客服。
真不知道拿這對兄妹怎麼辦,童箏覺得這兩人一碰面就像變成了三歲的小孩子,很是無力。
第二天中午童箏接到江南的電話,說是已經回去了。她也沒太在意,輝子是昨晚走的,文繼就不知道了,估計跟江南一塊兒走的。
跟葉航留在山莊吃過中飯才回了市區,他送她回家後就去了公司,童箏想了想決定先給童媽媽打個電話通個氣,萬一葉家老爺子真帶著一幫人殺到B城去,她還真怕童爸爸一個人應付不過來。
童媽媽還在山東,一聽自己女兒就要結婚了,而且親家也要上門,忙不迭地說要收拾東西回B城。
童箏有些暈,“那姥姥怎麼辦啊?”
“你姥姥好著呢,現在也想開了,沒事兒。我讓姥姥跟我回B城,正好見見親家們。對了,你姥姥在旁邊,要不要跟姥姥說幾句?”
姥姥接了電話,聲音竟出乎意外的輕快,並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種沉重,她一直擔心姥姥傷心過度,健康狀況下滑。聽到姥姥的聲音,童箏有些想哭,是開心。
姥姥叮囑了她一堆,童媽媽又接過電話繼續嘮叨,一通電話打了一個多小時,耳朵都聽了發燙。
掛了電話童箏那叫一個鬱悶,葉航那小子還真會做人,跟她去了趟山東就收服了她們一家子,各個都叫她要對人家好好的,不要使小性子,等以後過了門要孝順公婆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