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草味。男人一動不動,任她玩弄自己的嘴唇。似乎不甘一個人的獨角戲,她伸出一小部分丁香舌將男人的唇邊濡溼,接著試圖伸入兩片薄唇之間挑逗緊閉的牙關。對方任不為所動,她似乎有些懊惱,不得其門而入後決定先退出再想對策。 突然男人扣緊她的後腦勺,不讓她退縮,化被動為主動,勾住意圖逃跑的舌,反覆輾轉,而後將舌頭伸入她的嘴,直達咽喉,呼吸開始變得不順暢,發出一聲痛並快樂的呻吟。呻吟聲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掠奪,偌大的手掌忽然整個覆蓋住她的胸部,另一隻手則從覆上她的臀部,兩手同時猛地用力一抓,她只覺自己身體一緊,用力揪住男人短短的頭髮,有種不知名的興奮漲滿全身,幾乎要溢位來了。突然男人停下了所有動作,正處於興奮點的她不明所以,只覺一陣空虛。男人開口,“知道我是誰嗎?”她咯吱咯吱地笑,“是帥哥。”男人臉突地湊上來,鼻樑緊貼著她的鼻樑,彼此共享著呼吸。她努力睜大眼,試圖看清對方的臉,只見幽深的眸子越來越清晰,接著是高高的鼻樑骨,性感的薄唇,最後輪廓越來越清晰,是葉航! 猛地坐起身,看看四周,原來是夢,還好還好。天啊,春天都要過去了,她居然還發情做這種羞死人的夢,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了,太丟人了。將頭埋到被子裡搖個不停,猛然抬起頭,不對,再低下頭,為什麼她會穿著睡衣?拉開領口看了一眼然後緊閉上,天,居然沒有穿內衣。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她所有的記憶都停留在昨晚酒吧那個唱《加州旅館》的吉他手為止。她的酒量還不錯的啊,雖談不上千杯不醉,但也不至於一杯就倒,一世英名都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