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編筐下面,才去開門。
門外的懷系青除了瘦,還黑不少,之前溫潤如玉的白麵小生,這回挺拔穩健的象株勁松,他可能也是剛衝完涼,頭髮還半乾半溼的,見計然,雙目閃亮,“你怎麼樣?”
計然壓下那種想摸摸他臉的衝動,尋常語氣,“沒怎樣啊,我好著呢。”讓系青進屋坐,“聽說你在忙著拆牆?”
對系青來說,這是哪壺不開拎哪壺,痛心疾首,“甭提了,那破老式樓,我帶著工人都快鑿完,才知道是承重牆,剛又給堵上。忙活一天白做功夫,還弄一身灰頭土臉的,耳朵裡嘴裡都是沙子……”大少也很少親力親為這些事兒,估計確實覺得自己身上有孔之處盡皆積塵,系青手指掏掏耳朵,拿起計然桌上放著的半杯清水漱口,走去廚房水池那兒吐掉。
計然體貼,找出牙刷牙膏給系青,讓他再刷兩遍牙,她拿著棉籤照料系青的耳朵,一點點細心溫柔地擦拭。系青也不專心於刷牙,哈著腰,眼珠子盯著計然的腰身使勁兒研究。她穿件長及膝上的麻制米色短袖連身裙子,直腰身,裙襬處印著蒼綠枝葉,其餘再無花飾,裙下兩條腿白潤,筆直,裙子寬鬆,倒襯得她纖弱動人。系青這刻並非有何他想,就是……媳婦兒這樣,也不像孕婦啊,肚子呢?肚子在哪兒?忍不住放下水杯牙刷,也不管計然在幫他掏耳朵,站起來,握住計然腰肢,試試手感,含著一嘴泡沫,嗚嗚嚕嚕的,“你腰咋還這麼細呢?真的有懷孕嗎?”
計然捏著棉棒,埋怨,“討厭啊你,亂動,捅到你耳膜怎麼辦?”
系青還一門心思的,“人家懷孕不是都會變胖嗎?你哪裡胖了?”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