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差?”
犯警察弟弟大忌了,所有第一天出來學飛的菜鳥都不允許自己的專業被質疑,本來小警察只存六十分帶人回所裡的心,被系青這麼以說,就覺得,他們非跟他走不可。立刻,衝系青齊整整敬禮,很牛 逼的,做個請的手勢,“那邊,巡邏車等著呢。”
計然傻眼,不是吧?真要去?
系青本想不去,不過他看出來這個警察不靠譜,跟他多數沒辦法講理。硬性抵抗,再把魯莽的菜鳥給撩拔激眼,那才麻煩。再說,真進派出所他也不怕,行走“江湖”幾年,見過的也不少,會怕個菜鳥警察嗎?攬住計然的腰,悄聲,“走,有我在,你別怕。”
不過系青的行為在菜鳥警察眼裡就被看做是…丫小子厲害啊,當面也敢威脅那女的……
就這麼坐著巡邏車進派出所,掏身份證,登記做筆錄。計然身上還綁著那件藍格子圍裙,頭上因為剛才和系青鬧騰半天的關係,髮絲微亂,加之臉色慘白,神色不安,看上去委實好可憐。系青這會兒也終於冷靜下來,開始自制後悔藥吃,他是折騰啥呢?
正和警察糾纏不清間,計真電話打給姐姐,“姐你有沒有按時吃藥?有沒有其他不舒服啊?”
計然支吾,“哦,吃了,沒什麼不舒服。”是想混過去,誰知菜鳥警察把紙筆往他們前面一放,粗聲粗氣,“來,把事情經過給寫下來,寫完核實再出派出所。”一通中氣十足的指示,就被直播給計真。計真的聲音陡高几度,“姐,你在派出所?”
計然頭昏腦脹,再沒力應對場混戰,承認,“是,在廣場邊的派出所……”
“等我來!”計真不問緣由,氣沖霄漢,就三個字,“等我來!”姐姐這樣善良軟弱沒任何攻擊性的人被弄去派出所,明擺著公僕欺壓良民嘛。
系青本想跟警察弟弟解釋清楚再做打算,但實在忍受不了計然因為害怕臉快哭出來的表情,還是速戰速決的好,跟警察弟弟說,“打電話找我律師。”系青用手機撥通~~不是律師,這事兒不能驚動律師,那等於連帶驚動老媽,他還是~~需要兩個弟弟,“張浩,是系青,來趟廣場派出所。”
張浩個時間正和春兒吃麻辣鍋呢,他本來正帶隊作訓,被春兒一通電話給拎出來,春兒喊,“浩子,救命啊,十萬火急。”
春兒的十萬火急,是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聚光燈下,身邊幾個穿綠袍帶帽子的年輕醫生,正在給他做檢查。他當時一聲慘叫,嚇得屁滾尿流,從臺子上摔下去,“你們什麼人?”
曾經和春兒一起上樓,看春兒幾次的小實習醫生,把春兒拉起來,“我們是地球人。”
春兒瞅瞅四周,空蕩蕩的房間,又問,“這是哪兒。”
“地球的病理研究室?”
春兒沒聽懂,“什麼?”
人家解釋,“就是研究病人不明死因的解剖室?”
解剖?春兒想起昏倒前那幕,□著的,被開胸的~~那個定是死人囉?還有那顆紅不紅紫不紫的是心臟,嘔~~春兒彎腰,胃裡的東西從口中翻湧而出,連苦膽水都出來。幾位實習醫生俱面無表情,很沒誠意的安慰春兒,“沒什麼事兒,就是嚇住了,嗯,血壓偏低,但屬於受刺激後的正常反應……”
“好無情的準醫生們!”
? ?? ???春兒晃晃悠悠走出那棟病理研究樓,徹悟,他又一次被小珍珠耍了。心裡不知是個什麼味兒,死丫頭,好狠,把他春兒二哥的好心當驢肝肺是不?這次,他豈能再善罷甘休?得找到
她,收拾她,春兒恨恨,電話給張浩,“十萬火急,哥們兒得幫我。”
約張浩去吃麻辣鍋,是以毒攻毒,春兒需要被刺激的美食關照下,以期腦驅散腦海中的恐怖記憶,邊涮牛肉片,邊跟張浩,把和小珍珠之間的幾次糾葛給道個底兒朝天,“哥們兒,一句話,幫我不?把臭丫頭給我找出來。”
浩子想一會兒,笑了,問春兒,“去哪兒找呢?”
“找~~吸毒的人群。”春兒想當然,“小珍珠吸毒。哎,一般都在哪兒買貨呢?可以去蹲點兒。”
張浩又笑,叼著吸管,還越笑越厲害
春兒不明其意,急,“你笑什麼勁兒?幫不幫給個話唄。”
浩子好容易忍住笑,“春兒,你見過的吸毒的人,都象小珍珠那樣?”
春兒腦海中回放小珍珠那張水玫瑰般的面孔,搖頭,“那倒不。”
“對嘛,吸毒七八年的人,誰能長那麼水靈啊?身體早跟糠蘿蔔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