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是女尊世界,女人留疤是英勇的證據臭美的資本,否則一身傷疤可不把人嚇死!
好幾日沒回家,不知道紅葉他們怎樣了,要是讓他們看到我這身傷,又不知道惹來多少擔心和眼淚。想我換藥的時候一時心血來潮用鏡子一看,天!整個背後就一副抽象畫,而且有幾道傷口深欲見骨,觸目驚心,當時差點沒嚇暈過去,讓我原本猶豫不決想回家養傷的心立馬堅定了下來,安心的在這養傷。
“王爺!打擾數日,我該回去了!”我鼓起勇氣道,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總不能老在這待著。
映昊焱面色立刻暗沉下來,屋子瞬間如冰窖一般,語氣冷到極點的說道:
“我這王府就這麼令你生厭,讓你每天都迫不及待的想回去?”
“不,不是!王爺熱情款待在下不勝感激,只不過我傷已經好得差不多,已沒有理由再打擾了!”
“沒有理由?本王就是理由!”映昊焱語氣霸道,不可抗逆。
我楞住了,心亂如麻,不知如何回應。這幾日映昊焱每日都會定點過來,輕點撩撥一番便匆忙離去,扔下我一人在屋子裡面紅耳赤,胡思亂想。雖然露骨曖昧,可是我總不敢讓自己往那個地方想,害怕自己弄錯,只是自己一相情願,在這個世界第一次我為自己的外貌、背景等等那些我曾經不在意的東西自卑起來。
“不許發呆!”映昊焱的俊臉突然在我眼前放大,嚇了我一大跳。
“你,你想幹嘛?”壓迫的氣息襲來,我下意識的往後挪,可我退一步,映昊焱逼近一步,最後直接把我逼到牆角,讓我無處可躲,半天才結結巴巴吐出幾個字。
映昊焱單手撐到牆上,單挑眉,邪氣十足,那暖暖的氣息在我臉上游走,猶如獵人對落網獵物的戲弄。
“你說呢?”
“王爺,你別開玩笑了,這個笑話好冷!”我乾笑道,那種危險之氣讓我想逃。
映昊焱捏住我的下巴,鷹眼射來,命令道:
“叫我的名字!”
我吞吞口水,支吾半天道:
“映昊焱!”
話落,下巴被用力一捏,痛啊!我急忙嚷道:
“焱!”
映昊焱這才滿意的鬆開手,拍拍我的臉笑道:
“真乖!”
我覺得我象小狗!而且是在女尊世界被一個男人當小狗使喚!我怎麼這麼倒黴啊!這叫哪門子的女尊啊!導演在哪裡!編劇在哪裡!我抗議,嚴重偏題了!
我不滿的鼓著嘴,為自己憤憤,映昊焱半眯著眼睛射來,我趕緊變臉裝做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就象考試作弊被老師發現,在那裝出一副絞盡腦子想問題的樣子。
映昊焱霸道的侵入我口,以舌纏繞,象要奪走我的呼吸一般瘋狂吮吸,我腦子一片空白,身體軟綿無力,雙手搭到映昊焱肩上支撐身體,映昊焱如懲罰一般,熾熱瘋狂,結束時我的唇已經紅腫生痛。
我全身無力的掛在映昊焱身上,耳邊被啃咬著,低魅惑人之聲吹來:
“聖上明日召見,之後再議回家之事,好嗎?”
我被那靡靡之音所蠱惑,腦子空白毫無意識,木訥的點頭。
回家之事,被拋於腦後。
凌霄之殿,富麗堂皇,女皇凌坐,威儀天下。
“湊稟陛下,秦銳愷這狗賊不把我們映鑰放於眼底,公然挑釁,傷我聖子,天理不容,為樹國威,理應起兵攻之!”大臣A話落,眾人隨聲應和,紛紛諫言。
“如今翼國太女羽翼豐滿,是時機向那賊人出擊以換取翼國安寧!為友國主持公道!”一輔佐太女的大學士憤然諫言。
此話一出更是一呼百應,大殿之上人人熱血沸騰,誓把秦銳愷剷除。
“此事畢竟乃他國之事,我們貿然出兵定遭人非議,再者我國與翼國相隔千里,中間更是有沙漠這天然屏障,更是不易!出兵之事依老臣之見應慎行!”一個年老的大臣道,此言一出得年老一派人的支援。
“難道我們就由那狗賊欺於我們之上嗎?殺到我國皇土,傷及我朝聖子,這般作罷豈不是遭來天下人的恥笑!”一個年輕後生厲聲反駁,血氣方剛,不可一世。
兩派互相抨擊,大殿之上一片喧鬧。
“咳,咳!”女皇咳嗽之聲響起,大臣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全場肅靜。
“各位卿家都言之有理,不知可否有折中之道?”女皇之聲平和又不失威嚴。
眾人低頭交耳,無人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