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被肅順他們包下來了。肅順的隨從們真拉著馬匹上船,肅順也拽著瓜爾佳。元寶上了船,在左側船幫上面坐下來才低聲道“尋常小老百姓知道什麼啊!還不是被朱……給矇蔽了?”
“可也不能這麼說啊!現在又不是老祖宗那會兒了,咱們哪敢啊!我看這些南人的報紙全都是居心叵測!”
肅順一嘆“恐怕不是報紙居心叵測,而是朱家那位亡我大清之心不死,他這是在煽動民憤啊!”
“哼哼,他也不瞧瞧自己的國內是什麼德行!汙吏橫行,劣紳霸道,小民不堪聊生,比起隋煬帝那會兒都不如,居然還想對外用兵!”
“好了,別說了,有人過來了。”
一個拄著根柺棍鬍子拉碴的漢子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肅順的另一邊,肅順和元寶都朝那人虛虛一拜“曹師傅,什麼時候開船啊?”
來人是這條沙船的東家,姓曹,原來是跑大運河的漕幫弟子,現在漕運衰弱,漕幫弟子上岸(上岸當黑社會)的上岸,出關的出關,還有不少人下南洋去美洲。而這位曹師傅卻還在水上討生活,帶著一票弟子駕著幾條沙船在揚州附近的長江、運河一帶跑運輸,生意說好不好,說壞也不壞,總還能糊個口。
曹師傅抱個拳“兩位客官是去南京是吧?”
“去南京下關。”元寶笑套近乎道。“我們兄弟是販皮貨和糧食的,等把皮貨出了,再僱曹師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