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他在一起也可以跟著學學致富的經驗,看看靳文禮是到底怎麼富起來的。
“水清,這是你的飯盒,已經洗乾淨了你收起來吧。”正當眾人都等著葉水清的回答時,靳文禮走了進來,將飯盒放在桌上的同時,拿眼風狠狠掃了寧軍一下。
葉水清也發現了靳文禮臉色不對就趕緊將飯盒收好,又對他說:“我想休息一會兒,你回單位吧。”
“行,不過你剛吃完飯等會兒再午睡比較好,我先回廠裡去了。”
靳文禮答應得很痛快,只是在經過人群的時候特意站到了寧軍跟前意有所指地發出了警告:“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別人的事兒外人還是少多嘴為好,誰要是讓水清為難我可是不答應的!”
寧軍也是年輕氣盛,更何況在這麼多人面前被靳文禮教訓面子上哪能下得來,於是也冷聲冷氣地回了嘴:“必成是我同學也是好哥們兒,水清是他女朋友,誰要是想做第三者插足的事兒,我第一個就不答應!”
靳文禮聽完就笑了:“小子,你有種,我還真想看看你到底有多仗義!”
寧軍看著靳文禮遠走的背影呸了一口,轉身又對葉水清說:“水清,你別怕,今天的事大夥兒都看見了,是靳文禮這個混混強迫你吃了他的飯菜,誰也不會多事告訴必成的,對不對?靳文禮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我早就聽他們單位的人說過他是出了名的混子,要是他明天再敢過來,我幫你收拾他!”
其他人也都紛紛點頭,表示不會傳小話兒破壞葉水清與崔必成之間的關係。
葉水清還真想讓崔必成知道呢,結果被寧軍這樣一說反倒是又沒戲了,只好說了句謝謝了事。
也不知是寧軍的警告起了作用,還是靳文禮顧忌葉水清的處境,當天下班的時候他並沒有出現在葉水清面前,這樣葉水清終於能和崔必成單獨談談了。
兩人推著腳踏車走在路上,葉水清問崔必成:“板報都做好了?”
“還差幾塊,主要是每個科室的桌牌也要重新寫,工作量很大,這幾天也沒能送你回家。”崔必成微笑著看向葉水清,認為兩人之間已經沒事了。
葉水清嘆氣:“必成,我那天在公園裡說的事兒你考慮好沒有,我不是開玩笑的,咱們兩個和平分手,處得不合適別人也不會多說什麼,你也可以說是你看不上我的。”
崔必成馬上就急了:“水清,我也老大不小了,我是真心想和你過日子,也會對你好,你要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或者是在婚事上有其他要求只管說出來,我盡最大力量去做就是了。”
“必成,我和你只是處物件,還沒到定下來要談婚論嫁的地步,我再說一次不是你人不好,是我的感覺不對,我也不是想貪心地拿分手這個理由威脅你給我買東西,無論你同不同意,我都已經下定決心了,等下個禮拜我就和我爸媽說這事兒,你看開些吧。”葉水清不想拖泥帶水,只想儘快和崔必成做個了結。
崔必成難過地低下頭,半天才說話:“我先送你回家吧。”
“可以,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用再這樣了。”
之後兩人騎上車,一路無話地往葉水清家的方向而去。
到了衚衕口,葉水清只說了句:“再見。”就頭也不回地進了拐了進去。
崔必成抿著雙唇暗下決心:都說好女怕纏郎,等自己這段時間忙完了就天天陪著葉水清,一定要讓她回心轉意。
吃晚飯的時候,鍾春蘭還問女兒:“怎麼必成好幾天沒到家裡來了?”
葉水清只說崔必成忙著廠裡的板報沒時間。
“瞧瞧還是有文化的人受重用,你別看他工資沒工人掙得多,但將來準能成氣候,不是說被列為積極分子了,要是真入了黨那可多光榮啊!”
葉水清聽著家人議論著崔必成多麼有出息也不搭話,她是知道這個社會變化有多快的,現在的鐵飯碗總有摔得稀碎的一天。
靳文禮也就是消失了一個晚上,早晨則是又出現在了街角與葉水清一起去上班。
“你之前不上班都在做什麼?”路上葉水清開始打聽靳文禮的行蹤,想弄清些門道出來。
靳文禮只笑著說:“什麼也不做,就是和幾個哥們兒在一起待著。”
“你這麼大的人有班不上,一分錢不掙成天閒待著,抽菸的錢別是都和家裡要的吧?”葉水清不死心地用了激將法。
靳文禮聲音大了些:“我是那麼沒出息的人嗎?上班兒那點死工資算什麼,我從來不和家裡要錢,你可別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