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蘇黛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握著他細滑的面板。手指尖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她低著頭,輕輕咬了咬下唇,然後手指一用力,握著許家揚的手臂將自己的身子站穩。
沒有什麼詞語可以形容得了這一刻的慌亂和緊張。
那是一種發自心底深處的從來未有過的羞怯的體驗。
他和她的眼光都不敢亂動。只是指尖握著的那一處面板,各自的血管卻錚錚直跳。
這大約是蘇黛坐過的最煎熬的一次公交車,終於到站的時候,她能夠感覺到,許家揚也是鬆了口氣。
下車的時候,照例是蘇黛先下的。
許家揚跟在她的後面,蘇黛的臉脹得通紅,走路的腳步格外的快,似是想要快速地逃離他的視線。
終於走到自己家樓下,蘇黛往單元樓裡進的時候,扭頭裝做不經意地回頭看了一下,結果一看之下才知道,原來許家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她的心裡一鬆,扶著樓梯想道,是了,他應該是去打球去了。
進屋的時候,媽媽已經做好了飯,聽到蘇黛開門的聲音,陳玉蓮迎了出來,笑著說道:“回來的早不如回來的巧,飯正好擺上桌來……”
蘇黛低頭換著鞋,輕輕嗯了一聲。
陳玉蓮看著蘇黛:“咦?你臉上怎麼這麼紅?”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摸蘇黛的額頭,嘴裡說道:“怎麼回事?怎麼紅成這樣?別是中暑了吧?”巨島畝扛。
蘇黛一聽,